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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温暖 佛清凉

[经典讲解] 发表时间:2019-06-13 18:17:07 作者: 阅读次数:

  一、基督很温暖佛陀自清凉

  我们不妨用诗化的语言来表达一下基督教拯救和佛教解脱的差异,看看能否藉此以进入基督教和佛教各自的“那个最高的精神领域”。

  在我看来,基督教的拯救就好比是在严寒的冬天,太阳早已下山,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一个人孤独地行走在黑暗的旷野中,结果不小心迷途掉进了冰冷的河里,而这时正好碰到“神的灵运行在水面上”(《旧约?创世记》)君临一切。上帝看见有人落水,二话没说,或者简单地说了“我可怜的孩子”,就把他从水里一把捞起救到“诺亚方舟”上来,并立马给他穿上厚厚的棉袄军大衣以御寒,还为他生起了一堆篝火以取暖,又给他喝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以防止他感冒破伤风,最后上帝还派了一辆车把他送回家,并在他临上车前深情地对他说:“我可怜的孩子,你今后有福了。”上帝“见义勇为”的救人行动和无微不至的关怀不但感动了这位落水者,而且还感动了他的家人并左邻右舍——这就是基督教的拯救,这种拯救是上帝用“爱”把因迷途而掉进“寒冷水里”的芸芸众生给救上来,并给以物质和精神的双重关怀,从而在后者身上产生的“温暖”的身体感受,

  佛教的解脱就好比是在一个“赤日炎炎似火烧”连风都静止了的夏天,有一座房子既没有空调也没有风扇,“唯有一门,多诸人众,一百、二百乃至五百人,止住其中。堂阁朽故,墙壁隤落,柱根腐败,梁栋倾危,周匝俱时欻然火起,焚烧舍宅”舍宅红火,太阳火红,两热夹攻,简直就是在把这些人当地瓜来烤。这些面临着行将被烤熟的“地瓜”们狼奔豕突想破门而出,但不幸的是门被反锁了出不去,而此时又火舌舔身烧着了衣服,这可如何是好?正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娑婆世界三千大千国土,地皆震裂”,诸佛菩萨“从地涌出”(《法华经?从地涌出品》。),将这些连衣服都着了火的快被烧烫热死了的“人火球”一个个地提起来像下饺子似地扔进“七宝池八功德水”( 《佛说阿弥陀经》)中,并且在水中还把他们脱得“一丝不挂”(禅宗术语),以便于他们彻底地凉快凉快好好爽一把——这就是以让众生解脱为目标的佛教“普度众生”。要知道,这“七宝池”乃是“清凉池”,“此清凉池,清净庄严,甚为奇妙”( 《正法念处经》),因为其中的“八功德水”可是有“八种殊胜,即:澄净、清冷、甘美、轻软、润泽、安和、除饥渴、长养诸根”。这“八功德水”是如此地殊胜(远非“农夫山泉”能望其项背),以致于那些原本的“人火球”或“烤地瓜”一个个都变成了在水中优哉游哉的“比目鱼”,尽情地游痛快地饮,“当斯之时,熙怡快乐,不可胜言”(《佛说无量寿经》)。一如《大宝积经》中佛告“舍利子,譬如极炎热时,于日后分,有一丈夫,热所逼故,奔趣克河,投于水中,沐浴身体,热乏既息,清凉悦乐”,以致于谁都不想上岸,因为岸上可是红日当头哪!不过“心静自然凉”的诸佛菩萨倒是在岸上“结跏趺坐”,“众生欢喜佛欢喜”,高兴着水中的高兴,快乐着水中的快乐。这时水中有一位智顗先生(538—597)提议让岸上的诸佛菩萨也下来与大家一起“水中同乐”,博得齐声赞同并一起喊号邀诸佛菩萨下来,其中慧能(638—713)和太虚(1890—1947)还干脆冲上岸去拉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吧,那些以“众生心为心”的诸佛菩萨在释迦牟尼佛带领下一起下水,与大家一起击水嬉戏,玩起了快乐的“泼水节”(南传佛教的节日)。此时正在上游观水而大叹“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的孔子听见下游笑声阵阵,好不欢乐,便禁不住赶过去看看,途中又遇到与梁惠王讨论完“与少乐乐,与众乐乐,孰乐?”问题而回家的孟子,两人于是结伴前往,结果被一派欢乐所感染,不由分说一起下水“与众乐乐”了。不过,从对面过来的“倒骑青牛横吹笛”的老子却对这种热闹场面毫无兴趣,不管不顾径直“西出阳关”去了,而庄子和惠子在“濠梁之上”边散步边讨论“鱼在水中游来游去究竟是快乐还是不快乐”,不知不觉间也走到了这里,但他们也只是“作岸上观”,没有参与水中嬉戏。

  对不起,我在这里有点过度演绎了,也就是在中国特有的儒佛道三教关系中来演绎佛教的解脱,还是让我们长话短说回到核心问题吧。如果说基督教的拯救是上帝在寒冬腊月把掉进水里的人给救上来并给他穿上棉袄而让其感到“温暖”,那么佛教的解脱就是佛在炎炎夏日把热得满头大汗口燥胸闷的人的衣服给脱掉并把他推进水中而让其感到“清凉”。

  二、公开的秘密:佛教的解脱可以产生“清凉”的身体感受

  在佛教中,大凡佛国,比如阿弥陀佛的“西方极乐世界”以及“心净国土净”的当下所在,往往都被称为“清凉世界”、“清凉佛国”或“清凉国”,如苏轼(1037—1101)《念奴娇?中秋》中曰:“人在清凉国,江山如画。”这里的“清凉国”一语双关,既指“月光如洗中秋夜”(关于佛教与月亮的关系,详后),也有佛教的意境。在有着不俗佛教境界也可以说是解脱了的苏轼眼中,当下的世俗世界就是佛教的“清凉国”,或者说,他自己的那种解脱心境就是“清凉国”。实际上,不但自己解脱了会有“清凉”感,就是作为旁观者看见解脱了的人或与解脱了的人在一起同样也会有“清凉”感,还是那个苏轼,他在《赠上天竺辩才师》一诗中说:“南北一山门,上下两天竺;中有老法师,瘦长如鹳鹄。不知修何行,碧眼照山谷;见之自清凉,洗尽烦恼毒。”真是“自凉他凉世界凉”!

  说到月亮,清凉的月亮也是佛教象征。被称为“似儒非儒、非儒亦儒,似道非道、非道亦道”,似僧非僧、非僧亦僧,似俗非俗、非俗亦俗”的寒山子(约691—793)有偈语曰:

  吾心如秋月,

  碧潭清皎洁。

  弘一大师(1880—1942)病危前手书偈语曰:

  君子之交,其淡如水;执象而求,咫尺千里。问余何适,廓尔忘言;花枝春满,天心月圆。

  佛教要求“心要像明月一样,有水就有月,……人心如一面镜子,……人心要像水一样”,佛教常以给人以清凉感的“镜花水月”来说佛,而尤以月为多。

  “淤泥白莲火里冰”,此乃佛教解脱之形象,其中“淤泥”和“火”比喻众生所处的世俗世界(《法华经》以“火宅”比喻世俗世界),而“白莲”和“冰”则比如佛的“清凉世界”。“白莲”就在“淤泥”中,“冰”就在“火”里,同样地,“清凉世界”就在“火热泥淤”的世俗世界中,只要你按照佛教的方法去修行去解脱,你就能在“火”里找到“冰”找到“清凉世界”。

  三、基督温暖佛清凉与地域气候有关

  佛教的解脱是要让人在“三界无安,犹如火宅”的世间现实之“火”中感到“清凉”,而基督教的拯救则让人在“空虚混沌,渊面黑暗”的“冰”中感到“温暖”,佛耶这样一个鲜明的比较不禁让我联想起它们所传播地区的在气候上的冷热差异。我们都知道,佛教和基督教都是跨国跨民族的世界性宗教,但就两者的传播地区或“势力范围”而言,佛教主要盛行于低纬度天气比较热地区,比如南亚和东南亚,而基督教则主要盛行于高纬度天气比较冷的地区,如欧洲和北美;就算是在我国,宗教格局基本上也是复制了这样“冷热不均”的地区分布,即佛教在炎热的南方(包括台湾)发展得比较好,而寒冷的北方则差强人意,但基督教(包括天主教和东正教)就好相反,比如在我所工作的山东,地处北方,基督教就远比佛教要兴盛些。我国佛教南盛北衰、南强北弱,不但今天如此,在历史上也是基本如此。

  我从气候的角度来解释佛教与基督教的分布及其强弱的南北差异,肯定会被人戴上“地理决定论”的帽子。“地理决定论”在古希腊就已萌芽,象那时的哲学家希波克拉底(Hippokrates of Kos,约前460—前377)、柏拉图(Plato,约前427年-前347)、亚里士多德(Aristoteles,前384—前322年)等哲学家都对此有所表示,但直到18世纪法国的孟德斯鸠(Charles de Secondat, Baron de Montesquieu,1689—1755)在《论法的精神》一书中才予以系统的阐述。

  我国佛教界自古流传这么一副对联,叫“世上好话佛说尽,天下名山僧占多”,这后半句表明我国的佛寺大多是建在山上的,而不像基督教堂基本上位于居民点,坐落于村庄和市区中。一到夏天,很多人即使不信佛,也会想到去山上的寺院凉快凉快,甚至有可能就在那儿“挂单”小住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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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上的佛寺之所以凉快,有的是因为海拔高,有的是因为背山面水这样的“风水”结构有助于空气流通和水汽降温。当然,我国也有一些佛寺是位于村庄、集镇和城市的,甚至有的还处于闹市区,但它们绿水成荫,再加上极有利于散热的开敞的园林式布局(一座寺院实际上就是一座园林或公园),即使白天很热,到晚上肯定也都“风过廊庑爽清凉”了。

  与佛寺象弥勒佛一样“袒胸露乳”的敞开式的园林结构不同,基督教堂乃是封闭得规规矩矩像个大会堂,憋闷得很,因而显然不适合南方炎热地区。基督教在南方不发达可能与它的这种建筑式样有些关系。不过,基督教堂的这种密不透风的建筑结构倒是非常适合冬天冰天雪地天寒地冻如果只是穿件毛衣在户外就足以把老人冻死把壮汉冻进医院的象欧美和我国东北那样的高纬度地区,而在低纬度的热带亚热带,还是园林式的建筑比较凉快些。

  四、基督做加法佛陀做减法

  从宗教教义上来说,基督教的拯救根源于“上帝创造一切”的理念,因为拯救本身就是一种创造,而创造的结果就是增加,就是在做“加法”——可怜的世人在寒风中冷得发抖,上帝给他穿上棉袄而让其感到“温暖”,这就是上帝在做“加法”。与“温暖”来自于上帝的加法相反,“清凉”则来自于佛的减法。你很热,把你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掉就凉快了,这就是做“减法”。佛教的解脱就是佛为众生做“减法”而使其感到“清凉”。做“加法”是堆积而造成基督教堂般的封闭,而做“减法”则是去除而造成佛寺般的开敞,佛教的一切“努力是要打破封闭图形,做减法;而世俗的努力是使这封闭图形扩大,做加法,因此这种做减法的努力称之为‘修行’,修,就是削减。”

  在《心经》中,佛把他所运用的“减法”公式告诉了舍利子(亦即即舍利弗),曰:“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这个公式就是一“无”到底,一减再减,减到零,减到“无所得”,便“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从而消除烦恼,最后灭除无明,使真如显现,成就佛果,这就是‘学佛无他,做减法而已’” 减到无所减,便是彻底解脱“究竟涅槃”,这就是《大般若波罗密多经》(玄奘译本)中所说的“由菩提道令诸有情毕竟解脱生死众苦,证得常乐清凉涅槃”。“清凉”即“涅槃”,“涅槃”即“清凉”,而人们之所以能够通过佛教修行获得“清凉涅槃”,按照《大乘起信论》的观点,那是因为人的“真如自体”本具“清凉不变自在义”。

  行文至此,我有可能要“南瓜叶揩屁股——两面不讨好”甚至“老鼠钻进风箱——两头受气”了。基督教这边会说,难道我就只能给人以“温暖”而不给人以“清凉”吗?佛教这边同样也会说,难道我就只能给人以“清凉”而不给人以“温暖”吗?得罪了基督教,上帝到时可能不让我上天堂;得罪了佛教,佛可能会让我下地狱,这可如何是好?活人是不会让尿给逼死的,中国文化自有高明的解决之道。白居易(772—846)在其著名长诗《琵琶行》中说:

  浔阳江头夜送客,

  枫叶荻花秋瑟瑟;

  主人下马客在船,

  举酒欲饮无管弦。

  其中的第三句颈联“主人下马客在船”在修辞上属于“互文格”,那么什么是“互文格”呢?“所谓‘互文’,即是‘两物各举一边以省文’(唐?贾公彦语)、‘参互以见义’(清?俞樾语),亦即:在形式上是分开叙述,在内容(意义)上要合起来理解。如再通俗一点,便是:‘上文里含有下文将要出现的词,下文里含有上文已经出现的词,上下文的意思互相交错、补充。’”就“主人下马客在船”这句话而言,其意不是指主人下马的时候客人已经在船上了,而是指主人和客人同时下马并同时来到船上。另外,像王昌龄(约690— 约756)《出塞》一诗中的“秦时明月汉时关”这句,其意显然不是指明月是秦时的而关则是汉时的,而应当解作“秦汉时的明月秦汉时的关”。如果懂得了这种“互文格”,那么对于本文的标题“上帝温暖佛清凉”,你如果愿意按字面来直解,我表示欢迎;如果你不愿意,那么不妨“互文”一下,理解成上帝和佛都能既让人“温暖”也让人“清凉”,两相平等,皆大欢喜。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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