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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灵感录续编 二

[入门知识] 发表时间:2023-08-07 04:05:26 作者: 阅读次数:

  观音灵感录续编 二

  第一节 救癌症与痈疽(痈疽即今所谓癌也)
  一、米愈鼻癌 郭子渊患鼻癌,在上海镭锭医院诊治无效,范寄东居士寄赠印光大师所加持之大悲米八粒,令照袋上说明服之。先将三粒用开水冲服,持咒饮三口,一杯可饮三次。一服计冲五次,分二日服。第二次冲服时,其中一粒冲开成花,五次后连米同服。至第三日冲服时,袋中祗有五粒,先将小者三粒为第二服,一如前法。择其大无焦点者二粒,留为第三服,但至第五日冲服时,自袋中倒出,忽为三粒,惟一无焦点,且一冲开悉成花瓣,有如是因缘,欢喜无量,病即霍然。
  按弘化月刊廿一期印光大师复张朝觉居士书云:‘光从前不持大悲咒,民国廿一年在报国寺关房,西华桥巷吴恒荪之母病势危急,其妻令人到报国寺求光咒大悲水一杯,光即念三遍,令持去,服之即回机,无危险相。其小儿九岁,生未两月,遍身生小疮,春更厉害,经年不断,医亦无效,求大悲水,服之即愈。因是每有人求,日日总念几遍,后求者多,即用大器盛水。前年避难到灵岩,当家言:大悲水还须要持。光谓现无瓶可买,且无买瓶费,当以米代之。香灰则前在报国亦备,以远道水不能寄,灰则一切无碍,若当地则不用灰。无锡秦效鲁,三种病医不好,以大悲水洗擦得好,遂皈依。’等语;此印公大悲米及大悲香灰之由来也。
  二、水愈子宫癌 周杨慧卿居士,江西瑞金人。民国三十年居贵州铜仁,发愿学佛,六月十九日参加东岳庙观音会,皈依云游僧宽岸上人,教持观音圣号及大悲咒,遵于午夜取铜江中流最清一线水,盛瓶虔诵,水忽发光。适邻居徐健飞有恶犬,常咬人,试饮以水,遂驯良。铜位县长章浩若夫人患白喉,情势危殆,饮之即愈。因是信心益坚,课诵益勤,所患心脏胃腕诸病,梦人为诊治,醒即霍然。铜仁师范校长章廷俊病笃,舌缩齿黑,人事不省,医谓不治,为念大悲咒饮以水,另觅医处方而遂廖。嗣后随夫周邦道居士宦迹所经,求水者络绎不绝,亦不复限于铜江中流,莫不奇效。如在台湾,王广来之妻难产,邱潘秀春之子骨鲠,黄国权之重症,张兴中之臂痹,孙胡氏之面疮,张李氏之胃疾,阮吴氏之子宫癌,冯德荣之胃溃疡,周海潮之病后口喑,何、袁,陈等之肺病,皆饮之而愈。危敬达弹入肋骨,无法取出,饮后化为乌有。曾昭瑄之病痹,匍匐已久,饮后复能行走。类此之事,不可胜纪,其念观音及咒水之灵验有如此者也。
  三、咒愈乳癌 陈饶秋花,住台北市金山街二六巷四弄五号。三十五岁时患乳癌及子宫炎,虔诵白衣神咒七日后,忽夜梦白衣观音大士降临云:‘秋香!你生癌症,我可救你,今晨五时即施手术,可放心!’至五时果口吐黑沫,一连三朝即痊愈。
  四、念愈肝癌 李水锦居士,住台中市南京路卅一号,为台中莲社金刚班班长,全家佛化。并度其母家信佛,母住沙鹿镇明秀村山上,民国四十九年六月十日受菩萨戒。五十三年春八十岁,右乳下忽生一碗大硬块,据医诊断为肝癌,已病入膏肓,药既罔效,开刀更不可能。卧床半载,每日早晚必起拜佛,虽在病中,口不离佛及观音圣号。至八月初病势沉重,身不能动,口不能言,正夜深危急时,忽自言:‘多谢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慈悲,明晚十时来为割去右乳下这块肉,真太慈悲了。’以为临终胡言,但至天明,嘱儿孙备香花果品,在房中设香案,接待佛菩萨来医治。果至十时,乳下硬块突然裂开,流出黑血块甚冬,每日洗以茶汁,渐已不药而愈。从此佛珠不离手,逢人便劝念佛。至八四高龄,仍常往来于台中明秀之间,健康逾常人。
  五、水愈鼻癌 邹母林传清居士,现住台北县永和市。笃信佛教,皈依道安老法师,每日虔诚礼佛,感召全家皈依,参与印经建寺等功德。民国六十三年三月夫因鼻炎住荣民总医院,经三周之诊断及会诊,认为所照爱克斯光片中三黑点系癌细胞,定于四月初八日动手术。先依劝每日念观音圣号,初七日又饮其朝拜承天寺所求大悲水。手术历一小时完成,但医言癌细胞存在与否?尚不乐观。回病房后血流不止,约在一千西西以上,且呈黑色,数注止血针无效,至晚八时休克,再送手术室,全家焦急,共念观音圣号。子继舜忽见西方三圣驾临,金光一片,阿弥陀佛先云:‘汝父没关系。’观音大士持杨枝洒以甘露,亦云‘没关系’,说毕即隐。睹此妙境,信心大增,果一小时安然推出,不药而愈。从此每日早晚诚念观音圣号,并于六月十九日正式皈依。数月后经再检查,癌细胞已全消灭,医生大惑不解。经家人探讨,咸信所饮大悲水,驱除癌细胞所造成之坏血,故成黑色。三圣所示‘没关系’,系指病重无妨,即可痊愈也。
  六、专念愈疸 浙江山阴朱庆澜居士,清光绪卅二年卅四岁,忽患疽,已买车票,决赴北平诊治,闻印光大师诫谕,毅然退票不行,专念观音圣号,遂获痊愈,享寿七旬。
  七、梦治肚痈 邵熙和,云南腾冲人。其母皈依三宝,奉观音大士甚虔。邵九岁时,患肚痈兼咳嗽,百药罔效。后梦大士金相立榻前,持笔向其患处勾画,醒即痈溃痛减。喜以告母,母曰:‘为汝病祷大士久矣,此大士祐汝也。’病旋愈。
  八、水愈肚痈 周宏基,江苏南通人。民国廿二年七月底患肚痈甚剧,而以八月初八、初九两日为尤重,昏沉无所知。其友崔澍萍居士闻即往视,初十日晨虔诵大悲咒,求水送饮,顿时肠鸣气通,沈痀若失,数日即康复。
  第二节 救心脏病与肝病
  一、梦圣病愈 谷夫人伊鲁茜,英国人。幼随父居香港,信天主教,学中国语言,读中国书,酷爱中国,嫁中国空军军官谷某,随居台北市。患心脏病多年,经中西医治罔效。民国四十八年经友介请大慈佛社马绍谦居士诊断为心脏扩大症,治以气功,病渐减轻,胸膈舒服,心跳减少。告以‘汝病与宿业有关,若能信佛,定会痊愈’。遂拜马为师,传授六字大明咒及静坐法。当晚回家,甚悔背叛天主教而信佛,辗转不能入睡,蒙眬中被人请入佛殿,见二穿黑袍尼师,教其念经,伊云:‘我是天主教徒,不会念经。’二尼齐云:‘汝自随念可也。’即教其手敲木鱼,随同口念,念久忽醒,仍口念未停。晨往问马,方知为大悲咒,首尾犹会念,惟中间稍有遗忘。当取大悲咒一本,交其随念,甫一遍即能背诵。后介其皈依甘珠尔瓦、及道源、南亭诸大师。并先后梦其义母教念白衣大士神咒,嘱每日功课中加念廿一遍。及梦白衣大士在海边,闻大船沉下时呼救之声,忽现白光,以手一招,船即浮起,全船之人欢呼:‘菩萨来救矣。’伊问是谁?答‘我是观音’。自梦见圣容后,即病愈体健。
  二、愈分顿渐 陈慧符居士,安徽安庆人,幼信佛法,现阖家信佛,居台中市新兴路贸易三村二五六巷十一号。二十余年前患心脏胀痛病,不能弯腰起坐,经中西医治无效,只有求佛保祐。因识字不多,每日早晚课,焚香礼佛,惟念南无观世音菩萨,不计数多少。近两年来,不但能起行走,心脏亦不觉胀痛,居然痊愈。夫陈世咏,是一职业军人,现在台湾丰原某军事机关任士官。忽得一不治之症,住院半年多,医药无效,最后昏迷两日两夜,恍惚见一白发老人云:‘汝病非药能医。’当以遇仙,跪前求救,老人指门外云:‘只有龙涎可医,外面就有,快拿碗来接。’向外一看,空中果有一龙,口涎下垂,急寻房内无碗,在门后拾一破碗,以手擦净,忙出接取龙涎,迅即滴满,一口喝完,老人与龙却均不见。醒觉全身爽快,即能坐起,扶杖行走,往病房门后一看,果有一破碗,口中尚有龙涎如热米汤之鲜味,众甚奇怪。
  按陈夫妇先后患病,均医药无效者,业障病也。一念观音圣号廿余年,始不药而渐愈,乃显感冥应也。一见观音现身,令接龙涎,喝完顿愈者,乃冥感显应也。而顿渐不同者,业障轻重各异也。凡求无速应者,切勿怀疑,当坚定信心,继续竭诚礼念,必有感应之时也。
  三、肝病顿愈 孙圣智居士,自幼信佛,常念观音菩萨。廿五岁患肝胃病,剧时勺水不能饮,如是十载,中西医药均无效。闻荡口镇西大悲庵,清初为一竹园,夜间放光,农人锄地,发现大士像一尊,感应甚灵,善信为建庵于此,凡疾病叩祷即愈。急诣庵焚香礼拜,至诚发愿云:‘大士医王,乞赐良方,病得痊愈,来庵出家。’夜梦一首蒙汗巾如乡妇状者来坐床沿云:‘小姐!汝病不妨,我为汝医。’以两手按摩其左肩,拈出一白丸如菩提珠,次及右肩与颔下如前,共得三丸,倒瓶中清水一小杯,令吞服,可即愈。服之甘美芬芳,顿觉胸怀通畅,遍体舒适,即起致谢!比醒,知蒙大士慈悲救苦,沈痀顿愈。遂皈依谛闲法师,受戒于宝华山,任大悲庵当家十余年,持戒严净,一心念佛。民国三十年夏退居庵中,精进净业。
  四、肝病若失 诸广成居士,民国廿三年五十五岁,患肝病甚剧,昼夜不停。医嘱易地疗养,至牯岭,适太虚法师在大林寺讲金刚经,日依讲座,并念大悲咒,病忽若失。
  五、梦治病愈 蒋契觉居士,素患肝疾,身体衰残,朝夕忧虑。民国卅一年秋肝疾大作,呻吟床蓐,痛苦难堪。急忍痛专念观音圣号,痛愈甚而念愈切。至九月廿三夜忽梦在光明室中,有三人夺门入,一老者衣古装青衣,貌极慈悲,跟随者二,如乡下人。心知为大士,遂高声念南无大悲观世音菩萨,礼拜不已。意念幸见大士,如蒙垂祐,病当即愈。乃进前叩曰:‘弟子患肝疾,敬祈治疗。’果蒙抚诊曰:‘实有疾。’即取利忍在左右太阳穴各一剔,由发际至眉端约寸许,紫血盈地,觉微痛,顷即心神安和,三人皆失所在。室中光如电,照见窗外奇花异草,甚为美丽。正庆快间,遂醒,肝疾若失,苦痛全无,体渐康复。
  第三节 救脑溢血与高血压
  一、健康胜昔 黎炯珠居士,籍隶云南,生长汉口,现住台北市北投公馆路一四七号。民国四十三年一月廿二日突患脑溢血症,半身不遂,幸头脑清楚,口尚能言,即住台大医院,认为病势严重。正危殆中,承夫丁敏之居士劝曰:‘病势如何演变,可置诸度外,一切信任医生,听其诊治,汝一心念佛可也。’并以佛书多种,嘱兴至浏览,使精神有所寄托。感夫心诚意善,不忍拂逆,点首称是,而内心固疑信参半也。旋照爱克司光,尚未能断定脑内出血已否停止,须抽骨髓检验,良久未见髓液流出,医与护士均甚紧张。正当危急关头,陡念及观音菩萨大慈大悲,寻声救苦,不禁大声朗念南无观世音菩萨,髓竟随声而出,医与护士均面转喜色,如释重负。从此对佛教深信不疑,每日在病榻上念阿弥陀佛暨观音圣号,或出声,或默念,专心一意,未尝或间。如是月余,病渐好转,原已不能动弹之手腿,渐能活动,逾三月竟行动自如矣。众医咸认不可思议,叹为奇迹。回家后每日持诵阿弥陀经、普门品、大悲咒等,并虔服大悲水,约经半载,健康胜昔。遂皈依道安法师,与夫同修净业,并请夫楷书金刚经,影印广送,以报佛恩!
  二、醒忽全愈 郑王毅君居士,长斋念佛,并常念观音菩萨。民国四十九年九月忽脑溢血,不省人事,急送台北市中心诊所,请所有名医会诊,须开脑检查,夫郑宝华为高雄港口司令,不敢冒险签字,亲友为诵金刚经,家人为念观音圣号,并备后事。昏迷一周,断气两次,至第八日下午忽清醒,如睡一觉,百病全无,次日即下床,行动如常,医均惊骇,连呼奇迹。
  三、病又无恙 郑王毅君居士五十年四月血压又高,独居台北县碧潭静养,廿一日下午又病发无人在旁,急念观音菩萨,渐觉清醒,而声小无力呼人,讵料远邻厨司听到,即以电话通知其台北家中,请医来检查,血压高达两百三十度,送陆军总医院休养一月后,又安然无恙而出院。
  四、摩顶即愈 苏清吉,住台湾省屏东县盐埔乡振兴村中正路六十三号之一。民国五十三年三十二岁,突患病,经省立屏东医院诊断:系患高血压,兼四季性气管炎气喘症,并无根治特效药,所谓绝症是也。医治五年余,钱已花空,病更加重,每次病发,痛苦不堪,自思此生再无治愈之望。五十九年元月忽思观音菩萨能救诸苦,即一心专念圣号,哀求垂救。至二月某夜梦见观音菩萨身放金光,手为摩顶。晨起,体甚轻快,气喘消除,高血压症,亦均痊愈。
  第四节 救糖尿病兼高血压
  一、起死回生 魏明堂老居士之妻王璧如居士,为台北市圆山临济寺念佛会莲友,患糖尿病十余年,时愈时发。民国五十五年三月廿八夜突恶化,手足冰冷,面色发青,气喘汗流不止。急请医治,量血压高达二百余度,低亦一百廿余度,以病危不肯打针,嘱往取药。急求观音菩萨拯救,药甫取到,未服而病已愈。六十年底糖尿病又发,脚趾先痛月余,医治无效。次年三月廿七日验血糖,高达三九六度,晚间更高,人事不知,由床跌下,大便满身。次日送空军医院,经内科治疗一周,四月二日晚为求菩萨庇祐,次日外科主任始注意脚趾发黑,已蔓延脚底,血糖四百余,热度三十九,不省人事,大小便直出亦不知,十分严重,须即开刀,延恐恶化,黑虫由腿至心必死。四日晨锯脚半片,虽暂好转,过五日脚又臭烂。十一日再开刀,骨科周主任云:‘有两种毒虫往上走,再锯几次,亦无法救治,此种病从无治愈之望,可备后事。’虽仍好转,十六日腿中又黑一块,臭味难当。十八日晨黑块又大,医须下午再锯,女以既锯不止,何必增其痛苦?夫须再尽人事,惟求观音灵感,信必垂救。经第三次开刀后,为防再发,道友分请土城广钦法师及观音山求大悲水各一杯,魏亦自跪佛前念大悲咒,求水一碗,配合常服。魏叔道慈忽抄来单方:‘金银花、元参各三两,当归二两,甘草一两,用水四碗,煎服一碗。’此症中医名脱骨疽,每晚九时半及次晨六时各服一次,与西药不同时服。另一创口调敷方:‘顶大甘草研粉,用好麻油日夜调敷,不能中断。’因散西药粉而未用。幸黑毒停未再发,各病状均有好转,但碗大创口,如何能收?医云:‘或一年半载,难以断定。’廿三晚跪求观音菩萨挽救,忽由观世音月刊报导后,函介李化成居士用掌心向创口距离半寸,诵咒十五分钟,赠特效药一剂,嘱服下,明日起创口不痛,开始收口。次日换药,洗剪腐肉,果无痛苦。甫半月已好三分之一,医以非药之功,天也。两月半,创口及病痊愈,八月四日出院,起死回生,皆蒙观音菩萨之所赐也。
  二、痼疾皆愈 余以身体虚弱,饱经忧患,而又勉任艰钜,心劳身逸,致体重日增,未老先衰,百病业生。幸五十四年十月一日得早除役免职,无责身轻,经荣民总医院检查,患糖尿病兼高血压症,且动脉硬化,影响心脏扩大,须长期休养,无药根治。即退隐郊区,息交绝游,严持净戒,长素念佛,及念观音圣号。忽得养生之道:‘少吃饭,多运动,少说话,多念佛,少贪嗔,多喜舍。有此三少,无病无恼;有此三多,离苦得乐。’行之有恒,果见奇效,体重日减,精神愉快,起居恬适,日益强健,凡前医药罔效之痼疾,皆不药而痊愈矣。
  第五节 救脑膜炎与头痛
  一、持名即愈 陆润之居士,素信佛菩萨之感应。民国三十三年三月当地发现脑膜炎症,朝发夕死,不及医治。陆女正因甫十二岁,忽于十八日上午十一时起微觉头痛寒冷而就寝,至下午二时频作呕吐,项背强痛,神识不清。请名医刁谦伯诊断为脑膜炎,姑勉处方,并给秘制脑膜炎药粉一包,分三次随服随呕。继服汤药,亦甫入喉即呕出,神识益昏,两目直视,危险万分,众谓难救。时已深夜,即焚香念观音圣号,约一小时后,忽神识稍清,亦喃喃随念,服汤药亦不呕矣。少顷出微汗,神识益清。再念大悲咒廿一遍,觉腹饥想吃饭。次日上午十时即自动穿衣外出,病已痊愈。时仅半日,感应之速有如此也。
  二、见像得救 台中宽金居士,在台中广元面粉厂做工。民国五十四年某日忽接留居梧栖之长子函告:‘十岁小孙患脑膜炎已十天,医药无效,现在昏迷中,请速回。’即请西方三圣及弥陀经,带木鱼引磬赶回,时已黄昏,见孙危急,医师诊断云:‘高烧四十度,手足抽筋,生命难救,至多能延至明晨。’即悬三圣像,燃香点烛,先念弥陀经一卷,继念佛及观音圣号,与儿媳三人轮流称念。并念大悲咒,求水灌入,口鼻干燥,立获滋润。念至半夜,媳于闭目念佛时,即见三尊佛菩萨高大庄严,开眼不见,合眼再见,问婆婆见否?答:‘孙可得救矣,因汝诚心念佛,哀求心切,故获感应道交。现已不再抽筋,应续念!’念至黎明,出汗退烧,眼已能转,四肢亦动,忽呼阿妈,均喜极而泣。旋即痊愈,精神正常,五官端正。
  三、近死速愈 台中李博友之女,民国六十一年十月中旬甫四岁,突患脑性麻痹,口不能言,耳不能听,眼不能视,四肢僵硬而发抖,瞳孔放大而呆滞,惟心脏跳动,尚能呼吸,几近死亡边缘,医治无效,日益严重。十一月一日至彰化基督教医院求诊,经会诊及检查结果为不明性脑炎,此种病历,台湾罕见,实无把握能治,住院三周,仍无起色,承友劝在女前低声念南无阿弥陀佛及观音菩萨,为爱女心切,连念三日,突现奇迹,由昏迷而渐苏醒,神智渐清,手足能动,即合十作拜佛状,惊问始云:见佛及白衣女子临床前,谅系观音菩萨,病遂速愈。
  四、头痛即止 内子郑侣梅,民国五十六年十月十日病愈出院,方调养间,忽又头痛,经荣民总医院神经科检查,为颈项新生一骨,压迫神经,须即割除,或长期疗养,方可痊愈。此殆业障纠缠,众病甫瘳,一病又发,即于佛前发愿念观音圣号百万,求病速痊,甫念三日,即痛止病除。念毕再持往生咒三十万遍,以拔一切业障之根本,从此百病全消,身体健康。
  第六节 救肺病与吐血
  一、专念渐愈 南京真惭愧僧,髫龄出家,未遇良师,不知修行,惟应赴经忏,昼夜不休,因体弱致成肺痨。时民国二十年廿六岁,医误投药,病益加重,神识迷闷,身困力倦,往兴化友处调养。经医诊断,非药石可救,不胜惭惶,因思观音菩萨寻声救苦,随念圣号约数十分钟即睡去。次晨请友扫净大悲楼,移住楼上,专持观音圣号,死活存亡,皆所不计,食不下楼,寝不归房,经三昼夜,忽身奇痒,坐卧不安,一小时后,气喘稍平,咳嗽轻松,行动轻便,由此日轻一日而渐愈。遂焚香发愿,誓不再作经忏生涯,必住丛林,专心办道,以报佛恩!
  二、弘法蒙祐 台东洪林盏,患肺病咳嗽多年,经医院检查,左肺已现三洞,面黄肌瘦,当时尚无特效药,针治无效。民国四十三年新春往台中求医,承永丰百货行黄火朝居士之妻阮面留住,教其念佛及观音,并求大悲水交饮,每日在黄家至心念佛,晚往莲社听讲,当夜即未咳嗽,一连五日,略知佛法大意,精神有所寄托,身体便多爽快。遂请阮及林法圆居士同往台东弘法,后蒙佛菩萨垂祐,甫一年病已消灭,体重增十余斤。
  三、示梦转院 刘谢桂英居士,皈依南亭法师,为台北市临济寺念佛会莲友。夫刘志远,民国五十一年患肺病,住台北市马偕医院透视肺有大洞,医治十余日而益重,身稍转动,口即血涌,已近死亡边缘。谢于半夜跪医院草地向西祷告云:‘前在陆军医院念大士圣号而闻檀香,夫眼即愈,现竟久未闻香,想转荣民医院,敬乞观音菩萨指示!’睡后即蒙示梦,次日出院,扶夫乘小汽车,持大悲咒一遍,即倒水一小杯交饮,自中山北路至石牌荣民总医院,共持咒七遍,令饮水七次,任颠簸转动,竟未吐血。入院后病渐减轻,约一月病愈回家,迄未再发。
  四、诚信肺愈 驻凤山少校军官丁振祥居士,患肺结核,咯血甚剧,经医诊断严重,当时尚无特效乐,束手无策。在绝望中皈依佛教,并发誓愿:‘如病不见起色,就是信心不诚。’遂终日一心专念观音圣号,未出半月,竟霍然痊愈。再照爱克斯光,痕迹毫无。
  五、血涌即愈 汤钧度居士,皈依三宝,信愿念佛,屡入穷乡,或遭厄难疾病,无不速获亨通与安乐。民国三十年二月初四日父忽咯血升余,血如泉涌,无法制止。即往益寿庵,虔向佛与观音菩萨前代父忏悔夙业,并祝愿曰:‘我父世寿若尽,求佛接引直往净土,若世寿未终,求佛冥祐早遂轻安。’并求澄真法师代持大悲水,请父服后静卧,晚餐即进稀粥。次日吐血渐减,且非鲜红新血,似系内积之淤血。汤母欲令婢往庵再取,父曰:‘所服法水,一滴已足起死回生,何必多为?’第三日吐甚轻微,精神亦进,第四日即愈,顿复原状。
  六、含米顿愈 徐志一居士,皈依印光大师,供奉观音菩萨,虔称圣号。衣履之余,或助供灯油,或助印大士颂文,以报慈恩!民国卅一年夏猝患失血,幸蒙大士垂祐而立愈。五月十八日早餐甫毕,突涌浓痰,不知是血而咽之,已而复来,且喉痒咳嗽,心知有异,吐掌中观之,乃满口红也。因自念:‘是此业报发现,父母知之必大恐,幸有印公恩师所持大悲米,食之必愈。’仍舐而咽之,遂取大悲米九粒,虔念观音圣号而置口中,所患顿愈,不再咳嗽咯血矣。此后每晨加念大悲圣号一千声,尽形寿不敢一日废也。
  七、诵咒即愈 张元生,湖北黄冈县人。廿一岁吐血甚剧,汉口黄陂正街义升和象牙号何幼庭,教其虔诵观世音菩萨白衣咒,未满七日,病即痊愈,终身未发。
  八、饮水随愈 邵通夫居士之妻觉莲,民国卅四年五十六岁,体已衰弱,三月廿四日感受风寒,咳嗽不止,痰中带血,昼夜不停,胃火上冲,饮食不进。正当抗战后期,生活高涨,药费难筹,邵甚焦虑!因思观音菩萨救苦救难,即于四月十日起,每晨课后诚礼大士,跪诵大悲咒廿一遍,求大悲水交饮,当夜咳即减轻,至十二夜一声不咳,安然熟睡,不药而愈。
  第七节 救瘟疫
  一、冬瘟皆愈 永嘉张中居士之妻陈氏,长女焕婺,民国廿一年十二月下旬同患冬瘟甚危,即向佛前敬诵阿弥陀经、大悲咒、及观音圣号,越数日两病皆痊。嗣后子修智、修礼、修义等频遇病险,皆以虔诵经咒及念圣号而获痊愈。
  二、时瘟顿愈 廖心明居士之父,民国廿三年四月因操劳过度,内热大作,又兼时瘟,头面全肿,不饮食者九日矣。群医束手,危险万分,乃合家虔念观音圣号。廖与妻瑞明、及弟印明,同跪佛前,敬燃臂香,供水于案,精诚观想菩萨将瓶中甘露倾入杯中,以水侍父饮下,甫一小时半,即遍身大汗,而念愈虔,汗又作,沈痀顿失而渐康复。
  三、时疫立愈 韩立本居士,名达本,民国廿六年七月染时疫甚重,七日少进饮食,惟默念准提咒,以求病愈。忽午后睡去,梦人引至大佛殿,清净庄严,佛像最高,有历弘大师授以法水,饮之即醒,顿觉身心爽快,重病立愈。
  四、瘟疫均愈 余藕生居士,江西清江县人,业中医。每日早课念佛后,即念观音圣号,途次亦默念不辍。民国廿七年五月间,樟树对河上八里之荷湖馆村,瘟疫流行,传染甚速,男女老幼,无一或免。亲友来问候者,皆带病而去。黄和卿前往医病,即染疫而亡。后无人敢来问候或视疾,行人亦绕道而过,以该村为赴萍湘孔道也。表兄张仙才家被传染,全家病危,余往诊治,为求大悲水,令早晚服,陆续痊愈。自五月至九月每日前往治病,多至七八十人、或四五十人不等,人皆为余危,而余独未传染,因每去虔念圣号,故泰然频往,有恃无恐也。经诊治数百人,无一夭亡,因开方令服药,并令念圣号及服大悲水,故有如此之效验也。其中多服药无效,病在不治,专服大悲水而愈者:如张灿贵患疫最重,服药最多,日甚一日,殊无效而濒死,为持大悲咒百八遍,求水令服,其妻女亦虔诚礼念,数日即愈。张廷方、及敖金生之媳、蓝凤辉之女等,皆危险万状,纷求大悲水令服,均不药而愈。前不信而诽谤者,皆深信矣。
  五、昏迷即醒 叶凤珍居士,湖北黄冈县人,世代奉佛,现住台中市合作新村自强路廿四巷廿号。民国廿七年偕夫王觉生随政府迁重庆,寄居歌乐山马有岩家。时值夏季,发生瘟疫,其症状先似疟疾,次患痢疾,后转伤寒,死亡极快。马家一子,及寄居之张工程师,均染疫死。惟叶染疫三月余,至最后半月不进饮食,昏迷不醒,一息奄奄,料其必死,已备衣衾棺椁,讵料昏迷中,见观音菩萨率两童将其扶起,烧黄纸搓灰为丸云:‘汝食后病即愈。’以脏不敢食,一童将其下颚捏开,一童将丸投口中,即吞下而惊醒。神志清爽,顿觉病好,饥而思食,对王细述,王尚不信,勉煮稀饭,食后病果渐愈。大陆陷匪前随夫来台,五十二年于台中慈明寺受菩萨戒,长斋念佛,并念观音圣号,年近古稀,仍很强健,王于五十三年逝世,享寿八十。
  六、鼠疫痊愈 福州陈煌琳居士之长子陈德浚,民国卅二年夏在福清县食糖专卖业务所服务,适鼠疫流行,忽发高烧,偕往卫生院诊察,已染鼠疫,配药带回服用。父备床陪之,照料一切。热度高时,大哭大叫,父谓:‘哭叫徒增病苦,可持大悲咒,求大士加被,亦可以咒声排除病痛。如不能发音,尽可默念,或听我咒声,亦可生效。’子云:‘父念咒时,我循声念,可忘痛苦。’有时酣然熟睡,一周转好,再三天霍然痊愈。
  第八节 救伤寒与破伤风
  一、女病若失 季智本居士,居上海业医。民国廿八年七月八岁次女患伤寒重症,小便不停,滴沥两日,身热如炭而无汗,目赤唇焦,呼吸喘急。先一日尚饮食瓜果茶水,次日已难下咽,亦不能言,服药无效。季叔曾由此而终,故知必死无疑。因思前承印光大师赐赠观音慈林集,载十句观音经灵验异常,时正午夜十一时,即整衣拈香于观音像前发愿祷告,至诚念诵至四百八十余遍,女卧像右,忽云:‘阿弥陀佛来矣。’知佛光已照病体,嘱‘勿多言,一心听念,佛来为汝看病,明日即愈。’女当唯唯!诵至五百余遍,女头已汗,念完千遍,通身大汗,小便停止,身亦凉和,其病若失,越日即起床矣。季妻素疑信参半,今始深信。卅一年有二外症,经季医久无效,亦为祷诵此经而即愈。
  按直念观音圣号,与念观音十句经,灵验供异,且合家妇孺皆可同念也。
  二、妻女皆愈 宋树棠居士之幼女爱芬,民国卅三年五月中旬忽头痛就寝,即浑身发热,至次日不退。家贫医药无出,焦灼万分!即于夜深人静时,至诚礼拜,跪诵大悲咒七遍,恳求大悲水,观想观音菩萨放紫金光,手持杨枝净水,注入杯中,令水变成甘露,交女虔饮,口念圣号不辍。旋即汗出热退,身心舒适,病乃渐愈。越数日,妻因忧劳过度,疲惫异常,浑身发热,数日不退,类似伤寒重症,仍如前跪求大悲水,饮后汗透如雨,热退病减。但胃口不开,次晚再求大悲水饮之,即健饭如常。妻女重病,皆不药而愈。
  三、跪求即愈 刘道生,号子汉,湖南湘潭人,现服务台北市中央日报社。民国三十年十六岁,在南京患伤寒病,四月余未进食物,日夜发烧,仅奄奄一息,常发呓语,忽喊好痛呀!母问何处痛?蒙眬中云:‘跪在阴间地下火钳上受刑呀!’母信佛,即对厅上供奉观音菩萨云:‘小孩死不要紧,但要死在菩萨前,求接引生西。’与姊扶跪像前,全身无力,直瘫在地上,约一小时,忽大汗淋漓,病即痊愈。两膝下均有如火钳烫烙之深痕,至今犹存。
  四、三洒霍然 朱世民,名顺荣,江苏南通人,服务军旅,现已退役经商。民国卅七年十月十九岁,突发伤寒重症,卧病月余,神衰识昏,不知手足在何处。母及二姊均虔信观音菩萨,常持大士神咒,并教其持念,清醒时即持咒不辍。忽持咒时,屋宇洞开,遥见观音菩萨站屋檐上,相好庄严,即默祷救拔病苦。菩萨随将杨枝放入手持瓶中,沾满甘露,交身旁突现之童子,持跃室内,先洒其头,顿觉甘露灌顶,清凉无比,再洒其身及腿,立复知觉,霍然痊愈。
  五、三日即愈 陈饶秋花,住台北市金山街二六巷四弄五号,女患风湿破伤风急症,舌根黑肿,不言不饮。送院医治无效,令出院,即跪院中念白衣神咒后,竟能稍言稍饮,医师骇异,仍准住院,三日即愈。
  第九节 救痧症与肠胃炎
  一、痧症速愈 黄似农之母,民国十三年六十四岁,二月初二日忽患痧症,头晕目眩神迷,继之呕吐,有剧烈之恶寒心悸肉瞷等症。服矾水觉胸腹无所苦,惟恶喧,惮发言。黄妻为刮痧,项背均极红紫,仍昏迷不醒。黄急趋观音像前,跪念圣号,求祐速愈。复求大悲水,嘱母念圣号服之。是夜母于迷瞀间,见护法神立床前,高与檐齐。初甚疑惧,继见神掷一物于身旁,乃隐。而头晕渐止,神志亦清,不复昏迷矣。黎明即起居如常,往厨下煮晨餐,若无病然。
  二、盲肠即愈 杨智坚居士之幼子杨成,民国廿九年秋甫五岁,患盲肠炎,初无剧痛,故未注意,及转腹膜炎,急送院割治后,口干苦索饮,而医禁饮水,呼号转侧,终夕絮语不少休。新割宜静卧,腹膜炎症尤忌乱动,而年幼不可喻,禁之,俄又如初,医以病重违例,虑勿愈。时束手坐视,惟虔念观音圣号,旋即脱险而愈。非蒙大士加被,曷克臻此。
  三、胃炎转安 江西罗翰章居士,寓南昌六眼井三十一号。长子佩瑗,肄业上海同德医院,民国廿二年七月放假回家,廿七夜忽患急性胃肠炎,腹部疼痛,呕泻交作,手足厥冷,汗如雨下,神识昏迷,势颇危殆。医疑霍乱,均辞不应诊,时值深夜,罗适在沪,举家莫知所措。长媳熊效昭,因忆翁言:观音菩萨寻声救苦,灵验异常,即诣佛前,虔诚礼拜,敬诵白衣咒及观音圣号约数小时,倦极睡去,彷闻人言:‘济众水可治’,醒即购济众水五瓶,请夫服后,竟转危为安,菩萨灵感,实有不可思议者也。
  四、肠炎屡愈 余次子志仁,民国六十三年七月六日夜十时许忽患急性肠炎,腹痛泄泻,畏寒发热,恐妨余睡眠,强忍不言。连泻两次,痛极不能支持,已十二时矣,方轻呼余醒,急盥嗽焚香,在三圣像前跪诵大悲咒七, , 遍,观音圣号十声,求水一大杯,交饮即痛止。再泻一次,将肠内余渣泻净后,即不再泻。随出微汗,即热退病愈,安然入睡。八月四日晚因天热偶受风寒,复病如前,将余早晚课后加持大悲水交饮而稍轻,仍泄泻十余次,卧床不起,而又不能安眠。六日为农历六月十九,清晨三时余即起床盥嗽后,先诵大悲咒及圣号,求水交饮,一睡即愈,参加松山寺观音法会,及赴石门水库放生,毫无倦容。
  第十节 救肾脏炎与腰痛
  一、却病延寿 江西萍乡钟张冰如居士,民国卅六年春患病住南京鼓楼医院,误为伤寒而日益沉重,惟默念大悲咒及观音圣号,梦神赐以净水,醒告其夫钟焕臻,知蒙菩萨垂祐。次日友介医来治,诊断为肾脏结核炎,投以新药而渐愈。四十一年旧病复发,住台大医院,几濒于危,夫发愿念观音圣号三十万声,为求延寿,果念毕药即见效而愈。修持益勤,戒杀放生,迄五十四年五月九日正念往生,享寿六十。
  二、转危为安 台北市临济寺念佛会莲友郑莹碧之外孙朱楠,民国四十四年甫五岁,患肾脏炎甚重,住台大医院,全身肿如冬瓜,两眼只剩一线,呼吸快要停止,医认无救,惟念观音菩萨,祷求救护,方渐出声呼吸。求大悲水连饮数日,竟转危为安,回家静养而愈。
  三、醒已病愈 张觉明居士,产后失调,致患腰痛,时愈时发,医药罔效。民国十七年春大病初愈,腰痛复发,较前尤剧。适偏舟赴苕溪,夜卧船板,痛不能耐,因默念观音圣号,恳求业消病愈。不觉朦胧入睡,梦一伟丈夫,身穿蓝衫,手执经卷,谓汝病可治,疑惧低首不敢应。忽化为慈颜老妇,鬓发斑白,穿老式蓝布衫,蔼然曰:‘我为汝治病,速以背向我。’因转背就之,轻挝十余下,痛处顿觉奇热,舒快无比。醒已病愈,永不再发。当时其夫奉公福建,请得建漆大士像,迎至上海,两月后始托人送至家中,服饰容貌,俨然梦中所见之伟丈夫也。
  四、发愿痛止 台湾孟素之居士,民国五十年因出汗受风而腰痛不能弯,在工作必须弯腰时,须勉扶桌椅缓蹲而起。时愈时发,经三年之久,无法根治。一日又腰痛心烦,午餐后坐椅休息,忽想起心经,即默念一遍。又想每日早晨起烧香拜佛,并无念佛及经咒等定课,从明晨起,拜佛时须诵心经一卷。发愿后从椅上起来,腰即不痛,永不再发。当时并未求诵经止痛,而病立愈,观音菩萨洵无求亦应,有感即通也。
  五、药到病除 余患风湿三十余年,久治未愈。民国五十四年六月偶受风而腰剧痛,甫求观音菩萨垂祐,同事黄搢之兄忽自至示以验方:独活一两,杜仲、续断各三钱,米酒一杯为引,用水煎服一剂而立愈。嗣后凡遇风湿腰痛者,屡试奇效,如服时诚念观音圣号,其效尤速。
  第十一节 救痢疾与水饮症
  一、沈痀立愈 罗翰章居士,南昌名律师也。少患痢疾,被庸医误投方药而病剧,缠绵数载,肌瘦神疲,遍请名医,均未奏效。逢友谈及白衣神咒之灵感,遂发愿诵一万二千遍,甫念毕,即夜梦老妪告曰:‘明日有人来视汝病,汝其待之。’及醒,深自庆幸!静候至晚,未见医来,方诧异间,忽见应钟先生往前访友。因忆其宿学精医,梦中所指,莫非此人,遂延入求诊,应即慨允,为切脉拟方而去。连服两剂,而病果愈,数年沈痀,一旦霍然。
  二、服米渐愈 董舒安,晚年得子名华封,先天不足,身体素弱。民国三十二年六月甫四岁,忽患泄泻,日数十次,饮食不进,惟稍饮粥汤,数日后便下赤白,经医诊断为噤口痢,服药注射均无效而转剧。至七月下旬惟下红稀水,奄奄一息,状殊危殆,束手无策。外甥李智树居士之母劝供观音圣像,持念圣号,以求慈祐。并闻李忏如女士藏有印光大师加持之大悲米袋,能治百病,神效异常,乃往乞回,告以服法。服后痢即减少,能进食物,日渐痊愈。
  三、默祷即愈 四川夔门李培之居士之妻李邱珩白,民国廿二年秋患水饮症已三年,间数日一发,呕吐不止,腹痛尤甚,医药罔效。乃默祷阿弥陀佛、观音菩萨,如祐病愈,当作灵感记,登佛学半月刊,以广宣扬,而报佛恩!此念方萌,病竟霍然,灵应如响。
  第十二节 救疟疾与高烧
  一、许愿均愈 单显谟之次子绍周,民国十九年七月患病甚重,医皆束手。单至佛学研究会祈祷观音大士,许愿助水灾五百元,即汇华洋义账会以济难民,次日子病即愈。翌秋单由嘉善返里,忽患疟痢月余,某夜梦礼白衣大士,蒙援莲花两朵,仰视匾额,乃市门阁观音殿,喜归而醒。次日痢即愈,惟发疟疾,午祷而夕又愈矣。因许冬账绵衣洋五十元。
  二、饮水顿愈 湖南常德适西居士,民国廿八年五月初七日敌机狂炸后返寓,忽病疟,寒热交作,大渴不止,自汗如流,昏迷至夜深方解。初九日避难城外万缘丛林,疟复作如前。十一日晨知疟必发,在观音菩萨座前虔求大悲水,饮即顿愈。
  三、醒即病愈 台湾方声惠,幼住上海。十八岁时,夏患重病,头发高烧,四肢酸软,不能行动,饮食不进,卧床甚感痛苦。当在日寇控制下,生活艰难,无钱医治,其母急求菩萨保佑,夜梦观音菩萨,身披白袍,左执净瓶,右持杨枝,蘸酒净水,虽盖被单,而滴滴圣水,甚觉清凉。次晨起床,觉甚轻松,能行能跑,病竟若失。
  四、热退病除 倪文卿居士,与妻同皈依印光大师,专修净土。民国卅一年七月廿日妻忽患病,热度甚高,胸闷剧痛,夜中尤甚,不能成寐。中西医治十余日无效,且年老体弱,殊为焦急。忽忆尚有印公加持大悲米,即取冲服,倪为诵大悲咒及观音圣号,连服数次,胸前闷痛即止,便安然熟睡。次日热退病除,即渐康复。
  五、应验不爽 余次子毛志仁,民国六十三年十六岁,九月一日为农历中元节,同学家祭祖,请晚餐,深夜方归,忽稍咳嗽,次午即畏寒,随发高烧三十九度八,饮以佛前供水及专求大悲水,均无速效。再求观音菩萨,蒙示灵签‘病即痊’,但至三日下午学校注册时烧仍未退,内子甚焦急,促送院急诊,蒙示灵签‘病勿药’。问何时可愈?明日开学,可否按时前往?蒙示七十二签末句云:‘直须猴犬换金鸡’,明示申日可愈,酉日可上学,盖申属猴,酉属鸡,戊属犬也,查日历四日戊申,五日己酉。果于戊时方退烧,四日虽已不药而愈,每餐吃大饼一块,牛奶一杯,梨一个,而大烧之后,精神少减,续饮大悲水,至五日晨始康复上学,应验不爽。
  第十三节 救一般重病
  一、梦诊病愈 吴佩孚将军之妻张氏,随吴初到四川万县时,同游岑公崖左之尼庵观音阁。张旋病,吴为祷于大士前,张忽梦大士为诊病,且云:‘尘海茫茫,回头是岸,汝果能观空一切,当收为弟子。’即下榻稽首谢。醒虽将信将疑,而病竟霍然。再至观音阁烧香,以梦告老尼,尼曰:‘夫人宜虔诚祷告,以受大士荫庇。闻尊夫吴将军屡困戎马,未知亦有看破红尘之意否?’张曰:‘将军尝愿入山为僧,以期终免祸患,恨左右包围,不能毅然摆脱耳。’自是有为尼之志,后吴益失势,随之奔走,殊以为苦,遂与吴诀曰:‘若不允为尼,则赴水死。’吴不得已许之,即于民国十七年披剃于大竹县之水云庵。或传张之此举,欲以觉悟其夫也。
  按张于夫失势后,即看空一切,别夫为尼。诚夙有善根也。惜吴仍不觉悟,致后寓北平,拒日寇逼为汉奸而遭暗杀,不能终免祸害,此多造杀业之现报,欲逃避而不可得也。
  二、梦摩病除 李实夫,潮州揭扬县人。营业福建石马,患重病,其母在揭闻之,途远难达,惟虔祷观音菩萨,一心称名。李忽于夜间半睡之际,见菩萨穿白衣,从窗入,以手摩其胸曰:‘汝病已除。’说毕而去,醒即病愈。
  三、称名转安 镇海戴登兆,患病多时,医药罔效,有人告以诚求观音大士可即愈,即每日礼念无间,忽得对症之药而即瘳。其友戴荣扬因家境不顺而烦闷,力劝礼念观音圣号,自能由困而亨,犹未起信。民国廿年春携妻及子由汉返甬,在扬子江船中,子忽病失知觉,苦无医药,正惶急间,忽忆友劝,急与妻诚念圣号,即转危为安。从此一心念佛,深信不疑。
  四、蒙代请医 魏大满居士,素信佛,得夫杭州佛学莲社社长徐大悲居士之薰陶,而志益坚,受皈戒,日诵弥陀经,持佛菩萨名号,求生西方。民国廿一年患病,西医谓非割不可治,夫为卜之不吉,乃求观音菩萨加被,正唱赞时,忽有张艺成医师谓接电话来诊病,当请诊治,服药即愈。蒙此代请医师之感应,信心更增,修持精进,廿五年八月廿八日微笑而逝。
  五、母病霍然 长沙衡钰居士,幼时其母多病,常念观音菩萨,用红纸恭书南无观世音菩萨牌位,贴祖宗龛上。母后病剧,神智昏迷,针药无效,即诚跪龛前求水一杯,合掌念观音圣号,奉水至母前,请服水后,竟霍然而愈。
  六、示梦即愈 吴毓祥居士,法名宽祥,江苏泰兴人,台北市中医吴海峰之父也。世业医,忠厚仁慈,活人无数,五十六岁患重病,群医束手,惟虔念观音圣号不辍,梦大士洒以杨枝净水而即愈,享寿七十九,民国四十六年正月十五日预知时至,安详而逝。
  七、香罄病失 福建林觉贤居士,皈依三宝,常持观音地藏圣号,若逢险难病苦,持念益切,凡所祈求,无不应验。民国廿八年八月患病几殆,父兄俱精医术,均感棘手,焦急万状,深病者亦皆摇首叹息,以为不救。林虽病重,神识尚清,自知若求再生,非仗诸佛菩萨加被不可。性常法师闻病往视,赐条香一束,曰:‘焚此香,至诚恳切念观音地藏圣号,定早占勿药。’遂日夜更加信念,家人亦时助念,病即转机。及条香告罄,病已若失。
  八、服米渐愈 仁璧居士,苏州人。民国卅一年冬患病殊苦,翌春转剧,缠绵半载,中西兼治无效,屡濒于危。伯母信佛,常修净课,急命侄祥恭诣灵岩山,代向妙真法师求授三皈,并请印光大师加持之大悲米,交璧每日如法虔服,三日而热退,夜得安眠,七日渐思饮食,神志清爽,三七日能起坐,至秋精神复元。遂立志专修净业,求生净土。
  九、体渐康强 台湾张采琦居士,幼时体弱多病,医药罔效。后由其母赴寺拜佛,遵法师开示:虔念观音菩萨及大悲咒,并教其自念观音圣号,即病渐好转,体渐康强,信仰尤日益虔诚。因撰观世音颂,以报慈恩!
  第十四节 救邪魔怪病
  一、魂附气胀 法振法师,现任台湾日月潭玄奘寺监院,兼狮子吼月刊主编,河南人。其母姊妹甚多,三姨母早寡,后得腹胀病而死。一日晚饭后,母倚门怀念,甫请进片刻,忽胸口气胀难受,胸渐臌胀,全身挺直,不能屈伸,口不能言。因思观音菩萨寻声救苦,立集家人,齐念圣号,自盛净水一杯,在圣像前求大悲水,以时间急迫,仅念大悲咒一遍,将水灌入母口,即问此系何水,很香甜,喝下很清爽。师云:此系观音菩萨大悲水,母曰:‘汝三姨母一生很苦,我在门前怀念她,竟附我身,蒙观音菩萨慈悲,我病已愈,她亦得度矣。’
  二、魂附晕绝 贵州尊吾居士,持大悲咒有年。民国廿三年正月盘县张道宣女士寓其贵阳住宅之厢房,往吊戚周氏女死,魂附归,同起卧,惊怖晕绝,时已夜半,尊妻往视,至其房外,见白影一团,急诵六字大明咒,遂不见。入房见张卧不醒,医以灯炷炙其身,不应,急请大悲水至,即呼怕而醒,饮之即神志清爽。云周魂已不见矣。九月中贵阳西街任显卿之子,出街夜归,忽两目上翻,手拳紧缩,百方施救而不醒。至尊宅请大悲水,一服即醒,平安如常。
  三、冲煞昏倒 阿珠,因夫为台中中连货运行司机,租住台中市东区建中街李准居士之家。民国五十六年十二月廿日到南京路洋装店取订制新衣,忽闻鼓乐喧天,见八人抬一大棺,不觉一惊,即叫头痛,胸如石压而昏倒。雇车送回,李准见其昏迷不省人事,两眼翻白,周身全黑,惊骇大叫:‘阿弥陀佛,快来救命。’隔壁中连货运行员工闻声赶来,皆谓回生无望。李以念珠放其胸前,急念阿弥陀佛,观音菩萨,虔求垂救。约念二十分钟,眼与皮肤渐复正常,口呼:‘师姑!你真我救命恩人,我几被压断气,万分痛苦,闻佛声方渐轻松,多谢施救。’众为祝贺,并云:‘去年对面巷内有一少女看人出葬,冲著棺木煞,回即头痛而死。此女出葬时,本巷一号女主人在门边看,亦忽头痛而死。汝能起死回生者,观音菩萨之力也。’
  四、煞冲头痛 萧阿雪,住台中县半平厝乡村。民国五十七年二月生产尚未满月,忽闻乐队锣鼓声,以为迎神,出看热闹,突见抬一棺木,毛孔直竖,转身入房,头痛心跳,畏寒发烧,即请医打针无效而更沉重。急车迎其兄萧合居士求佛垂救,当焚香念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约半小时,并念大悲咒,求水交饮,头即不痛,热退病愈。
  五、修净魔愈 诸城王砚生,民国十二年任山东掖县承审员,偶患魔病,竭诚忏悔而渐轻。十六年辞益都承审员,发愿修净土,持观音斋,念佛诵经,期生极乐,始获痊愈。
  六、闻咒魔绝 张振姆,住浙江平湖西门外沙冈,力农自给。民国十六年方病剧,忽起跳舞,自称白马将军,欲将张收回阴府使役,谕其家勿作诊禳无益之举。妻因哀求,许以建庙立祀,诺之!自是遂安,病亦旋愈。而魔犹间附其身,乱谈休咎,扰崇不堪。廿一年三月里有挂花会,好事者召往,祷之者如堵。僧式崇适过其地,见张盘坐案上,瞑目作手印状,口吐白沫,自称‘白马上圣降临,能知过去未来,汝等所求,我已知之,明日花会,当挂某名。’摇头摆尾,言之凿凿。察其为邪魔所附,即默持大悲咒,以观其异,讵料三遍甫毕,张忽起立,四顾惊惶,大呼曰:‘金甲神来矣,我且暂避。’即倒地,良久方苏。

自此魔遂绝,张亦无恙。
  七、父脸麻木 汤济川,曾任宁阳县建设局长。民国二十年因借阅自杀以后的真相一书,遂发心学佛,自他兼利。廿二年九月初父感风邪,半脸麻木,苦无良医。为诵阿弥陀经、普门品及观音圣号三夜,初夜二时许即发汗,次日稍轻,五日痊愈。
  八、风吹嘴歪 孙张清扬居士,现住台北县永和镇。民国廿四年随夫孙立人将军驻防浙江宁波附近,住一古老房中,晚出眺望,一片漆黑,静流小河,阴森可怖,急跑进,又如酒醉疯狂跑出,一阵凉风,如薄纱从头而下,即嘴歪口吐鲜血,均谓邪风所吹。经中西名医种种治疗,脸歪更甚,得此怪病,万念俱灰。母素信佛,由南京赶来,命全家斋戒一日,在院内摆香案,烧香祈祷,念大悲咒廿一遍,求净水一杯,上午交饮,傍晚嘴正,不药而愈。
  九、全身如缚 张某,江西清江县富塘村人。民国三十年十二月赴某处,回家后全身如缚,似有千百斤重物压之,左乳傍下气闭不通,命似将夺之状,遍身筋络,有时俨似扯去,痛苦万分,奄奄一息。其母哭至中医余藕生处求救,认为无方可治,乃教其念南无观世音菩萨,用黄纸珠书‘唵嘛呢叭谜吽’六字大明咒,交其持回,焚香念圣号,将纸化服,即获痊愈。因张母子虔诚信受,故获灵感如此之速也。
  十、已死重生 钟灵毓,任台中后里乡月眉糖厂总务课长,曾得怪病,卧床三月、不能动弹,大小便都在床上,臀皮均烂,中西医束手无策。最后死去三天,房东催办后事,亲友均痛回生乏术,惟母及妻每日拜求观音菩萨慈悲救护,果不药而重生,且恢复健康。
  第十五节 救目疾与喉齿病
  一、念偈眼开 黄林堂,江西清江余藕生居士佃夫之弟也。民国三十年冬两目突暴肿,紧闭不开,以手强开,弩肉盖满,日月星火,皆不能见,痛如刀搅,日夜呼号,苦不堪言。延余诊治,服药敷药均无效,持大悲水,使伊频洗,痛即稍减。知其业障甚重,非药能为力,嘱念观音圣号,冀消业障,即虔诚信念。冬至日往复诊,黄住祠堂内,适逢祭祀,老幼云集。诊视病状依旧,即将特持之大悲水令服,仍嘱至心念圣号,必获痊愈,以安其心。傍观者皆笑曰:‘此眼已瞎,不可救药,若能愈,天下当无瞽目之人矣。’余笑置之,嘱黄随念:‘无垢清净光,慧日破诸闇,能伏灾风火,普明照世间。’之偈语七遍后,令其睁眼,众皆狂笑曰:‘吾等用手代扪,尚不易开,欲其睁开,岂非梦话?’讵料黄试之,果睁开矣,指以算盘笔砚等,竟能辨别,在场人等,无不称奇。令其熟念勿间,并念观音圣号,数日即愈,较前视觉尤明。
  二、双目重明 常州天宁寺有一出家人,双目失明多年,痛苦万分。后经住持和尚教其每日拜佛,念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一千声,诵法华经普门品,日久定可重见光明。但学诵困难,仅学念其中四句偈语:‘无垢清净光,慧日破诸闇,能伏灾风火,普明照世间。’每日专诚念语,数月后忽重见天日。此煮云法师所亲见。
  三、闻香痛止 刘志远,服务军界。民国四十五年五十岁,忽双目不见,久治无效。次年经陆军医院诊断:一眼已盲,一还有望。割治后三日,忽发炎痛昏,危险万状。妻谢桂英居士急专诚念观音菩萨,口不停声,霎时与夫共闻檀香味,眼痛即止,由此渐愈。
  四、喉痛均愈 南通崔树萍居士,住平湖市乡间。民国廿一年十一月廿三夜妻突胃喉奇痛,头汗如珠,势极猛,不能支。急诵大悲水饮之,竟安枕而眠,翌晨胃痛全失,仅喉微痒,再服即止。时姨侄姚彭寿亦患喉痛,分饮亦立愈。
  五、骨化乌有 邱潘秀春居士,为高雄县参议员。民国四十三年子因食鸡不慎,骨鲠在喉,医须开刀取出。适逢凤山莲社念佛会,莫佩娴居士由台中带来周杨慧卿居士加持大悲水一瓶,煮云法师为加念大悲咒一遍,持回交饮,不到三分钟,骨即化为乌有,功效如神。
  六、齿痛立止 余患蛀齿,常动摇剧痛,民国五十三年春,求观音菩萨大悲水饮之,而痛立止。忽承友介请台北市延平北路二段一六九号民新齿科医院李院长锡麟兄诊治,将龋齿尽拔重镶,术精价廉,历久弥坚,不知其为义齿也。特送‘医德咸钦’之匾及序,以资表扬,愿业医者见贤思齐,病齿者咸来就医也。
  第十六节 救咳嗽与气喘
  一、久咳顿止 上海支筱荣,操运轮船业。民国卅二年冬,长子钟全甫七岁,患咳嗽甚剧,夜间尤烈,咳至面红耳赤,喘息不止而不已。遍经中西医药,迄未稍停。次春迁居罗鸿涛居士家,见其夜间念佛,请代求大悲水以疗之。自念业力凡夫,何能愈此重症?即于二月十七日向邻友张德林老士乞得所藏印光大师加持大悲米数十粒,赠支九粒,嘱如法冲服,是夜即见神效,久咳顿止,安睡竟夜,连服三日,竟告痊愈。
  二、服水即痊 福州王松森律师之妻病重,住高雄民众诊疗所,同乡陈煌琳居士往慰问,见其气喘甚剧,高热多日,惶急至极。便云:‘汝持白衣神咒甚勤,正好服大悲水,求观音菩萨加被。’即将高寓佛前供奉之大悲水送去云:‘此水经许多活佛喇嘛及金刚上师加持,可将数滴用开水冲服,当有不可思议之功效。’并嘱多念观音圣号,病可速愈。果服下即痊。
  第十七节 救气块与毒瘤
  一、吐即杳然 田朝霖居士,向极孱弱,有病夫之名,常受人侮,虽愤恨而莫能较,积累日久,腹内竟成气块瘤疾,中西医治均罔效,如是数年,痛苦难堪。因思佛为大医王,即念南无阿弥陀佛数十声。又思观音大士寻声救苦,感应较易,遂改念观音圣号约数十声,似入睡乡,忽觉喉痒,向上咳吐,吐出白条二三尺许,拨灯寻视,竟无所得,而腹中气块杳然,不知何往,如释重负。即焚香礼拜,以报佛恩!从此气块消除,诸病渐愈,体亦日强。遂皈依三宝,改往修来。
  二、吐尽若失 杭州秦福生居士,妻吴氏素奉观音大士,持观音素。民国廿二年因种种烦恼,酿成气块,发时块升心坎,气塞欲死,痛苦万分,医治罔效。廿六年夏拟赴普陀进香,秦见其卧病在床,不能行走,安能远涉海洋而力阻之。吴志愿愈坚,誓云:‘若到普陀,死亦不悔。’六月初五日由杭渡江前,仅勉食粥半碗,次日至宁波,便食饭一碗,初八日到普陀,即每饭两碗,更健于行。十八日乘船至洛迦,风浪甚大,将近山边忽呕吐,初则饭粒,继之血块,色黑且钜,大者如鸡卵。迨吐尽后,顿觉凉爽,其病若失。非蒙大士加被,安能不药而愈耶?
  三、脑瘤竟愈 杜冰如居士,江苏人,住台中市,与邻居衡钰同皈依白圣法师。子松年,民国四十四年毕业专科学校,调凤山受军训,十一月忽右脚麻木不仁,送往高雄陆军医院月余,不见好转,请转台北陆军第一总医院,检查结果系患脑瘤,急须开刀,因无手术前例,不能保证安全,但无特效药可治。杜夫妇仅此一子,即在医院常念观音菩萨,哀求救护。有一军人与子同病,俟一周后再同详细检查,子以在院很闷,求出外稍住再来。迄检查日,雇车送其回院,忽云:‘晨梦一僧严重警告:不要检查,检查危险。’坚持不去。由第二名提前检查,不幸为第一次之试验品而牺牲矣。其子旋竟不药而愈,考入法商学院毕业。灵感甚多,笔难尽述。
  四、颈瘤渐消 台东普爱姑,六十余岁,颈生大瘤。闻台中林法圆居士在台东海山寺讲佛法圆满时,问除病苦之法,承方便答曰:‘若求消灾免难及除病延寿等,须朝暮课念弥陀经一卷,往生咒七遍,念佛几百声或几千几万声。不会念经咒者,只念阿弥陀佛。回向后要求何事,再诚念观音圣号,及加持大悲咒水交饮,若世寿未尽,即减病苦。若世寿将尽,承佛力往生西方,永离生老病死等苦,此是究竟之法。’即每日如法奉行,瘤渐消灭,众叹奇妙。
  按此法最妙,无分男女老幼,贫富贵贱,皆可奉行,求无不得,望勿等闲视之!
  五、瘤割顿愈 内子郑侣梅,因家书久断,思亲及子,多愁多病,屡经医治,而病势日增。民国五十六年八月承陈子平老居士介请荣民总医院妇科主任孟宪杰大夫,假宏恩医院就近诊断为子宫瘤及十二指肠溃疡,十月三日进院,四日承王夫人周翠屏居士助余在手术室外同念观音圣号,侣在手术台上卧候逾时,竟无恐怖,迄孟赶至,割出大瘤,亦甚平安。刘夫人李玉瑛居士助余日夜轮流看护,虔念圣号,甫一周出院,沈痀顿愈。而十二指肠溃疡,未治亦瘳。
  第十八节 救疮毒与瘰□奇痒
  一、乳毒即愈 常山徐心泰之妻,民国八年二月生乳毒,因药误,痛彻心肝,至不可耐。其父徐莲臣居士为焚香念观音圣号以求救,妻亦跪念,仅数分钟而痛即止,毒亦渐愈。
  二、眉疮立消 台湾阿森,民国四十七年眉上忽生一疮,医治无效,其友永龙,忽忆普济寺住持真得法师常说大悲咒之应验如何,即欲一试,便为虔诚焚香念大悲咒七遍,将观音菩萨前之敬茶交其一饮而尽,翌日疮竟不知去向,惟稍存痕迹而已。
  三、痔漏痊愈 周永祥,系现役军人。民国四十五年二月因患痔漏,住台南八一七医院治疗,经七次割治未愈。第八次手术前,深感口业太重,决持大悲咒,甫持半小时,忽闻檀香味由淡而浓,约十分钟始消失。而漏管竟于此次手术后痊愈。其他感应甚多,笔难尽述。
  四、痔疮顿愈 余因常坐少动,便秘成痔,民国卅九年请痔科专医用药烂除,确已痊愈。讵料三年后复发,日久渐剧,每晨大便费时最久,且脱肛便血,须用水洗,痛苦殊甚。五十四年冬退隐北投,闭门念佛,早晚课后,再念大悲咒七遍,观音圣号五百声,祈求生无病苦,死即往生。次年忽承郑恩普老居士,即今兴慈法师,慨赠天门冬膏三坛,甫食其一,即霍然顿愈。食毕,因本元不足,虚火所生之顽痰,亦稍潜消。再托便代购天门冬二十斤,并请代制十坛,已澈底根治矣。据告此方系得自密宗,精选天门冬之肥大明亮者,去心皮,以铜锅熬膏,加奶油奶粉,捣匀使浓,储以瓦坛,早晚静坐前,各以温水吞服一茶匙。本草载其‘滋阴润燥,消痰利便’,信不诬也。此非疗痔之方,因服时常念观音圣号,故获如此奇效也。
  五、瘰□方愈 永嘉张中居士,幼多病,弱冠后患瘰□兼便血,绵延十余年,中西医遍治无效。民国元年秋突忆诵经持咒有愈病之灵验,乃晨昏持诵大悲咒及观音圣号,甫三日病略减,再持三日,宿疾顿愈。因业重,犹屡发,继研佛经,方知佛法无边。十八年已五十岁,谨向西方竭诚忏悔,发愿笃修净业,即供佛像,礼诵不辍,宿疾方不再发。
  六、核消痒止 董运初居士,法名慧诚,住山东诸城赵庄,在城经商。民国十九年饱受刀兵惊险,始皈依三宝,虔诵大悲楞严各咒,忏悔宿业,并发心横超三界,诚修净土功课,每日无间。廿三年八月十九日由城回家,妻李氏,忽浑身起核而奇痒,拟觅医,董谓佛为大医王,能愈万病。即诵心经,叩求观音菩萨默祐病愈,甫念二十遍,核皆消而痒立止。
  第十九节 救手足疾与瘫痪
  一、右腕果愈 当涂县杨晓帆之妻邢耐梅,体素弱,民国二十年右手腕忽肿痛,中西医治无效,恐久成拘挛症,心甚忧之!父杨乐寿居士好善信佛,家悬白衣大士像,朝夕香花供奉。母以媳病,日为私祝,廿三年二月忽夜梦白衣大士持杨枝净水钵入室,为媳洗涤手腕。次晨遍告家人,邢亦云:‘昨夜梦有白衣人握手惊醒,腕痛忽止。’遂虔诚诵经持花素,病果不药而愈。自是皈依莲座,信礼弥笃,日诵心经、白衣大悲等咒及观音圣号,定为常课,体亦康强。
  二、腿转手愈 苏州仁璧居士之伯母,笃信佛法,常修净课。民国三十三年夏年高七六,气血衰退,忽患腿痛,冬至前转至两手,奇痛难忍,因佛堂供有印光大师加持之大悲米,即虔诚恳求,如法冲服,三日痛减,五日痛止,再服数日而痊愈。遂誓修净业,业加精进。
  三、腿肿立消 南方害大脚疯者颇多,以鲜木瓜用布笼于腿上,其肿即消。若无鲜者,以药店干木瓜片笼之,亦有大效。有一老人,率女至苏州报国寺,同皈依印光大师,其女廿五岁,害腿肿七八年矣。师令念观音菩萨,以消宿业,并令买木瓜笼之,果四日即痊愈。
  四、足肿全消 吴遵渊、住福建南安水头街,父年六十七,患重病,双足均肿,寸步难行,医药罔效。因思友送普门品,有种种灵感,母信观音大士三十余年,常念大悲咒,即发愿在大士前诵金刚经,求愈父病,不数日即病除肿消,合家感颂!
  五、核痛消失 怀桂琛居士,服务上海大学农学院,信佛三十余年。民国卅二年八月右腿忽生一核,渐肿大如鸡卵,酸痛甚剧,西医诊断为淋巴腺炎,迭敷药无效。乃日夜持念观音圣号,祈求拯救。三十夜梦卧海边岩石上,伸出腿部,有一白发婆婆,容貌慈祥,掬海水撒于腿之患处,顿觉舒适。豁然惊醒,酸痛减轻,因悟白发婆婆乃菩萨化身,晨起焚香念佛,及念观音圣号,叩谢拯救之恩!并承友转求观音救苦膏贴于患处,约两星期,核渐消失,步履如常。
  六、关节忽愈 应金玉堂,腿患关节炎已十年,曾在上海医疗稍愈,未获根除。来台后复发,医须开刀,因恐痛苦,乃虔祷观音菩萨,每日念圣号,半年不辍,忽霍然愈,病苦全消。深感慈悲救苦,有求即应,民国四十四年特登广告,普劝虔念圣号,万勿以迷信视之。
  七、筋骨痛灭 金星之母,住台中东区南门桥附近,耕种勤俭,生产尚未满月,即下田工作,劳苦过度,风湿侵入,脚筋抽痛,不良于行,已十余年。民国五十五年林看治居士在慈光育幼院讲普门品,每次由儿用脚踏车载往听讲后,了知念观音圣号及寻声救苦之灵感,家设佛堂,供西方三圣像,早晚礼拜。忽半夜起两腿和周身筋骨剧痛,无法忍耐,急大声念观世音菩萨,迄天明痛均消灭,竟不药而愈。
  八、四肢痛止 余自民国廿一年服务湖北崇阳县政府五年,因房屋潮湿,办公睡眠均在其中,致患风湿症,四肢骨节酸痛,两手不能后反,时轻时重,医疗无效。五十五年退居北投,静坐时风吹两膝而忽剧,不能趺坐,甫于早晚课后,祈祷观音菩萨垂祐,王子杰兄忽因事过访,惠赠风湿验方:‘全当归、正川芎、女贞子、川牛膝、何首乌、草河车、枸杞子、五加皮、宜木瓜、明天麻、狗脊、秦芄各五钱,桂枝尖二钱、羌活、独活、甘草各二钱半,共研为末,用米酒五斤,浸一月后服。’服毕而痛止,再服两剂,佐以运动而痊愈。数十年之香港脚疾亦愈。按草河车又名七叶连、蚤休、重楼金线。此方经赠同病者均奏奇效,多念观音圣号,药效更速。
  九、瘫痪顿愈 广东梅县黎少达之妻黄尚闲居士,大陆陷匪后来台,偶染重病,全身瘫痪,四肢麻木,不能行动,起居饮食,须人扶持。卧病年余,因自幼奉佛,病中常念观音圣号。一日昏沉中,见人抬一棺来,要伊睡入,黄云:‘人生总有一次进棺材,我实不能动,汝既不肯扶,让我缓入。’忽来一老妪云:‘此非伊睡者。’又向黄云:‘汝业障太重,故得此重病。’忽悟是观音菩萨前来指示,即跪恳救护,菩萨持杨枝遍拂其全身云:‘汝病即愈,以后须念楞严咒,以消业障。’惊醒浑身大汗,顿觉轻松病愈,即起入浴。早晚课加念楞严咒。
  第二十节 救神经病与疫劳
  一、神经旋愈 湖南岳阳戴绍先居士之友费君,患神经病甚剧,两眼直视,常拟投水,求神请医,百计罔效。其姊日诵白衣大士神咒,代消夙业,并教其自诵,旋即痊愈。
  二、疲劳顿消 陈妙珠居士,长素念佛,修持精进,故一生蒙观音菩萨庇祐最多,每遇苦厄,均转危为安。民国四十三年参加台湾狮头山传戒大典,正体弱多病,行路困难,上二千多级石阶山路,当更困苦。而求戒心切,仍独自登山。当上达百余级时,眼冒金花,头晕目眩,仍不顾一切往上爬,至八百余级,已不支倒地,疲劳万分,喘气尚感费力。处此深山之中,左右无人,进退维谷,惟有将生命交付菩萨,一心默念圣号。忽现奇迹,疲劳顿消,眼不花而足有力,奋勇直上,不觉已到元光寺,赶上报到时,得受菩萨戒而为在家菩萨矣。
  第五章 救产婴苦
  印光大师一函遍复云:‘女人临产,苦痛不堪,或致殒命。又有产后血崩,及儿子慢急惊风,种种危险。若于将产时,至诚恳切出声朗念南无观世音菩萨,决不会有苦痛难产及血崩惊风等患。纵难产之极,人已将死,教本产妇及在旁照应者皆同出声念,家人虽在别房,亦可为念,决不须一刻工夫,即安然而生。但不可心中默念,以默念心力小,故感应亦小。又此时用力送子出,若默念,或致闭气受病。虽临产裸露不净,乃出于无奈,非特意放肆者,不但无罪过,且令母子种大善根。’又云:‘产难之原因,多由宿世现生杀业所致。倘女子于幼时常念南无阿弥陀佛,与南无观世音菩萨圣号,自可消除宿现杀业,杀业消则临产自无作障令不生者。其或未闻佛法,若至临产,苦不即生,当令产妇并在旁料理之亲属,均以至诚心念南无观世音菩萨,所有宿世怨家障不令生者,一闻菩萨名号,以菩萨威德神力,当即远避,不敢作祟矣。吾一弟子前在四川友人家,闻妇生子,已两日生不下,恐命不能保。彼谓“急令产妇念观音圣号,汝于天井焚香跪念,管保即生。”其人即与妇说,又复自念,未久儿生,妇犹不知,及闻儿哭,方知已生。妇言:初欲生时,见一人以布兜其下体,故生不出。及念观音圣号,见布已脱,故生出尚不知耳。’普劝中外士女,平时请常念阿弥陀佛及观音菩萨,以消宿现之业障,临产尤希朗念观音圣号,而保母子之平安。并请辗转相传,以预救产妇与婴儿之苦难及性命也。自利利人,功德无量!
  第一节 救难产与死胎
  一、难产即生 杨母,贵州镇远杨维新之妻也。年十九,因难产痛甚而昏迷,梦跪佛前,求菩萨大慈大悲,祐生一子。忽来一白衣夫人,手捧葫芦,后随婢女,抱一白胖小儿,送入怀中,又接过葫芦,送入口内,忽觉身心清凉,闻儿哭声,睁眼看时,四周围满亲人,或念阿弥陀佛,或云观音菩萨真灵,原已昏死一日,由婆婆求观音菩萨赐大悲水,祐媳母子平安,愿婆媳长斋奉佛,以报佛恩!水甫灌唇而苏,子已堕地。从此即长斋念佛,及念观音圣号。子名杨少新,易养成人,读书从军,任司令官,胜利还乡,母已九十余岁,民国三十七年六月建护国息灾法会圆满时,登台笑向大众云:‘我已净业成就,观音菩萨约定今日来接。’大笑而逝。
  二、初胎无苦 湖南袁海观之次媳,民国十二年已五十余岁,住上海。有二子二女,长媳将生子,或谓:‘汝媳生子,汝家一月内不可供佛,亦不宜念佛。’彼闻而疑,适印光大师至上海而问之,师曰:‘勿妄信外道邪说,归告汝媳,多念观音菩萨,临产须出声念,汝与照应之人各大声念,定不会难产,并无苦痛血崩等事,事后亦无各种危险。’彼闻甚喜!不数日而孙生,重达九斤半,且系初胎,了无痛苦,可知观音大慈悲力,不可思议。
  三、妇活儿生 苏州有一贫妇,生产死去,其夫向医院请西医来开刀取出胎儿,医索手术费二百圆,其家无钱,竟不顾而去。隔壁为医学馆馆长家,夫妇皆信佛,其妇往看,令其家念观世音菩萨,伊亦助念,不久,产妇活而婴儿生矣。
  四、障消即生 周桢,湖南人。笃信佛教,持咒诵经。非常精进。民国卅一年春妻在桂林寓所生产,腹动而痛,辗转床褥,经四日之久而不生。时抗战方殷,敌机空袭,警报频传,整日不能外出请医接生,迫不得已,就客厅中燃香点烛,供净水一杯,跪持大悲咒,求观音菩萨默祐。忽头昏眼花,客厅变为佛殿,异香馥郁,观音菩萨妙相庄严,立宝殿中,持净瓶杨枝。偶一回顾,身后畜类甚多,遂发愿祝祷:‘愿菩萨慈悲,加被弟子之妻,俾速生产,母子平安,解除痛苦。并祈度此一切畜类,齐生善道。’菩萨即倒净瓶,滴甘露于净水杯中,以杨枝对诸畜类遍洒甘露。稍一转瞬,客厅如故,乃悲喜交集,饮以大悲水,婴儿即生,母子平安。
  按身后畜类,皆宿现杀业所感,障令不生。求菩萨度转善道,业障消而饮水即生也。
  五、难产转安 长沙衡钰居士,民国四十年在台中怀孕,雨后滑跌,随往医院检查,谓胎位不正。腹部渐大,坐卧不适,似近产期。身旁惟二幼儿,无一亲人,雇佣人不到,心甚焦急!每日早晚在观音菩萨前祈祷,忽一皮匠率妻来,愿为伴月。当夜即感腹痛,嘱雇车送入医院,惟一心默念观音圣号,次午安产一男,重十余磅。后据护士笑云:‘汝不知是难产耶?婴儿一脚先出,余等甚急,最惊奇者,大夫随便一转,婴儿即生,难产变为安产,此破天荒第一次。’皆蒙菩萨保佑,转危为安也。遂皈依白圣法师,发愿持长素。
  六、为念即生 郑公侨居士,住台中,民国四十五年九月妻住省立台中医院生产,因平时血压高,少活动,临产时血压增至二百廿四度,生一日一夜将要绝气,医师束手无策云:‘惟有剖腹取出胎儿,但产妇生命是否能保,毫无把握。’同修衡钰居士等闻讯赶至,共在旁为念观音圣号,即平安生产。弥月时便皈依三宝,持素绝荤。
  七、死胎安产 李志华,民国卅八年冬随军撤入越南,次年移富国岛。四十一年妻忽腹痛数日,不知何症,医药缺乏,病甚严重。邻居何毅生居士劝念观音圣号,约两时许,妻忽小产,胎仅三月,已死腹中,腐臭不堪。若非菩萨威神之力,实无挽救回生之理矣。
  第二节 救血崩与流产
  一、血崩忽止 湖南马舜卿居士,原系回教,与妻及五儿女皆皈依印光大师。民国十八年秋函印公云:‘妻生五儿女,初二次尚平安,三次血崩,四次更甚,五次尤剧。今不久要生,倘再血崩,即无命矣,祈说救济之法,并为胎儿预取法名。’印公复函,令志诚念观世音菩萨,临产须出声念。信到夫妇同看,其妻即念,次日即生,生时仍念,安然无苦。马即回信云:‘出乎意料之外,菩萨真可谓大慈大悲也。’
  二、胞毒渐愈 杨智坚居士之妻,民国廿八年秋流产胎下,而胞衣腐斓,血液中毒,晕厥不省人事,抬送医院施手术,因体温转高,医感束手,告警者再。即虔诵心经、大悲咒及观音圣号,三日病渐减,旬日清醒而渐愈。
  三、流产获救 台中赖林治之女阿兰,因流产血崩而神智昏迷,恍惚至一阴森远地,仍直向前,忽一少女,端正庄严,将其挡住推倒,起立便骂:‘汝是何人,何无故推我?’据答:‘此地非汝来者,应速回,回家便知。’言毕,便恭敬合掌念南无阿弥陀佛。醒告其母,母曰:‘此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化身救汝也。’即身体健康,随母念佛。
  第三节 救产后病
  一、产后惊风 南通费慧茂居士,合家念佛,民国廿三年正月携回印光大师加持大悲水一瓶,备济病厄。二月初邻居吕冲之媳,产后数日,房中忽现旋风,遂感怪疾,已奄奄一息。正束手无策,吕妻趋告费母,予大悲水持归,交媳服之,胸中阻隔立消,惊风怪症即愈。
  二、产后伤风 施智铭居士,江苏南通人。民国卅二年二月妻戴氏产后伤风甚剧,医药无效。请倪锦绣居士等虔诵普门品及大悲咒,求大悲水饮之,即转危为安。遂深信佛法,全家皈依印光大师,每日念佛及观音圣号,求现生消灾解厄,临终直往莲邦,亲得佛法实益。
  三、产后重病 台中月眉糖厂总务课长钟灵毓之妻生第五子时,得一重症,送铁路医院认为不可药救,移太平间候死。此时惟默念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全家亦求菩萨拯救,结果在太平间患同症者四人,三人已死,惟钟妻一人病好出院。
  第四节 救惊风与痘麻
  一、慢惊痊愈 河南单县杨子敬居士,曾受皈戒,家供西方三圣,奉观音大士尤虔,家人患病,有求必应。民国廿一年春瘟疫流行,婴孩殇于痧疹者无数。杨之次子德健甫周岁,忽于三月十六日患瘟疹甚重,偏身紫黑。至廿三日疹毒虽消,因误服凉药,致成慢惊,危险万状,急偕全家齐念观音圣号,发每届大士斋期放生之愿,虔求默祐。第二次凉药,忽于无意中倾覆。并取阅友送福幼编,恰得庄在田治其胞侄之病例云:‘头摇腹涨,昏睡露睛、喉响腹鸣等,均系慢惊之相,虽外现假热,而内实真寒,非大辛大热之剂,不能冲开寒滞,转危为安。庸医不知,所以杀人。’病相全符,即用原方:肉桂胡椒各一钱,炮姜四片煮服,果痰随药下,即能食乳,再用第二方‘理中地黄汤’一剂而风减,四剂即痊愈。非蒙大士默祐,何能如是之巧耶?
  二、惊风即止 郭晋康,在上海江西路营晋昌木器号。民国廿九年六月十九日七子初生时,即患惊风症甚剧,百般调治无效,皆谓此子无生理,拟投江中,以减其苦。因发心印送白衣神咒千张,期仗菩萨慈力,挽此一缕生命。发是愿已,病势立转,霍然而止,聪明异常。
  三、痘危康复 上海祝酣园,向不信佛。民国卅二年七月,小孙如松甫一岁四个月,出痘垂危,目生白翳,肾囊已缩,延痘科专家徐莲洲诊察,频摇首示无可为。移卧地上,双目紧闭,干号无声,而两手尚左右摸索不已,意殆索其母也,不知其母已受翁劝,别处他室。如是者历两昼夜,适值星期日,祝在家心极惨痛,至办公室,见案上有朱石僧之梦痕录,信手取阅,内有一节云:‘凡人临终时,若能至诚念佛,并得他人助念,即能蒙佛接引,往生净土。虽其人业障深重,亦能带业往生。’牢记在心。午餐后,突想到虹庙礼佛,见正中端坐观音菩萨,即虔跪默祷云:‘小孙如松出痘垂危,寿若未尽,求菩萨加被、速赐痊愈。若寿仅此,亦望使早解脱,免受痛苦。酣园不德,自知宿世现生罪业深重,倘蒙慈悲,许我忏悔,愿皈依佛法,广行方便,冀消宿业。’拜毕回家,见如松仍卧地上,试呼其名,犹能举小手作招呼状。入夜,家人皆倦极熟睡,惟祝一人在侧,即朗念佛号,随念随注视其动作,见其小口翕张,取芦根荸荠汤灌之,并为点眼药水,恐两目受伤也。旋亦倦极睡去,醒已天明,而如松俯睡地上,将身拨正,突见左鼻孔外有黄浓鼻涕一条,窃以为怪,犹不知已蒙佛慈加被,仍取眼药水点之,犹小手撑拒,突出哭声,家人咸为惊醒,盖哭不能出声者已数日矣。雇妇从地上抱起,为换尿布,见肾囊已恢复如常人,始恍然知蒙佛佑,已不药而愈,旋即康复。从此念佛忆佛,深悔从前不信之非也。
  四、麻疹即愈 萧阿雪,住台中半平厝。民国五十七年三月小女阿英出麻疹,忽变症不省人事,倒卧地上,即将断气,急迎兄萧合居士,大声念南无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求大悲水灌入小口而即愈,以后服药见效,体渐康复。
  第五节 救婴儿病
  一、泄泻即愈 周阿张,住上海新闸路金家巷,艺花为活,妇以洗衣为助。一子甫周岁,民国卅二年六月初患泄泻,求土方煎服,病益剧。家贫摒挡求医,服药三剂亦无效。面黄骨瘦,无以为计。巷内住有张伯良居士,服务邮政储汇局,家供西方三圣及观音瓷像,早晚念佛。十七日退值回家,周妇即抱儿扣门,持香三枝,求代祷观音菩萨。见其意诚,乃洁杯盛开水,焚香礼拜,虔诵大悲咒七遍,观音菩萨一百声,回向礼毕,以水交周妇饮儿。周妇夜梦一人破门入,在儿腹用力一捏,忽惊醒,知为菩萨来医,即起焚香朝天拜谢,翌晨大便已见浓厚。下午候张回,恳再求水一次,即大便正常,病已愈矣。劝常茹素念观音圣号,欢喜称谢。
  二、起死回生 侨务委员会统计主任钟腾浩之子,民国卅五年冬甫三岁,患高度热烧症,住南京中央医院,医治近旬而死,医嘱速殓,催促至再,钟心不忍,故意推延,与妻龚志道出外痛哭,忽忆周庆光夫人杨慧卿居士尝言观音菩萨灵感不可思议,即深夜至周家,焚香礼请所加持之大悲水,初为摩擦其颜面口鼻,继及胸腹手足。疲甚倚床而睡,忽觉儿手摩身而醒,乃再为摩擦,并撬开牙关,以水灌之,忽能转动呻吟,呼饥索饵,大喜过望!次晨医至,严责何尚不殓?告以已愈,且能笑语,视之果然,惊问何药能起死回生?钟以瓶水对。医不信,持往化验,别无所有。龚为基督徒,因此灵感,特携子叩谢观音菩萨,常津津乐道。
  三、驱鬼救儿 台中莲社施财班班员林阿铨之妹,住台中东区南门桥附近,以耕田为业。民国卅七年生次子金星,身体瘦弱,常抱怀中,医药不断。三岁时病重,仅存一息,忽见三四凶鬼,强夺怀儿,紧抱不放。观音菩萨即从空降,用杨枝一挥,鬼即不知去向。向金星之母云:‘汝要念阿弥陀佛,子即好养。’但不会念,向姊提及,即将念佛及念观音菩萨之利益与意义等详告,方开始念佛,子即转弱为强,易养成人。
  四、诸症痊愈 何毅生居士,广西平南人。母奉观音菩萨最诚,弱冠从戎,临别诫曰:‘如遇苦难,但诚心念观音圣号,定消灾祸。’民国卅八年冬率队撤离大陆,退入越南,居富国岛,四十年长女云霞生,次年患疟疾兼黄疸病,全身发黄,兼高热小便闭塞,荒岛医药两缺,病极危殆。忽忆母训,虔诚燃香三炷,向天空虔念南无大悲观世音菩萨,约一小时,即小便如注,危险化除。再念圣号数日,诸症痊愈。现已台湾大学经济系毕业。
  五。咳喘根除 何毅生居士,民国四十二年夏由越返台,十一月十二日生次子何杰,适值台风,住茅屋大房中,致患咳嗽气喘等病,因无钱医治,拖延日久,体质日弱,发热三十九度五,头已不能抬起。同室数十眷属,皆摇头叹息!据彼等经验,凡婴儿病至头伸不直,即无法挽救之征。当夜即抱儿至晒谷场,绕念观音圣号通宵,天晓即热度减退,头可伸直,精神较佳,且知食奶。如是虔念数日,得从垂危中挽救其生命。惟气喘至四岁时仍未痊愈,四十四年函皈依师南亭上人,蒙寄中国古治喘验方,药仅数味,每年惟初伏中伏末伏三日午时,以姜水敷治始有效。乃依方敷治三年,所费甚少,果已根除。现肄业国立成功大学。
  六、光照复生 赖林治居士,夫名阿俊,住台中县北屯乡,朝暮念佛。女阿兰,赘夫生男阿达仔,民国四十四年甫三岁,在门前被猪冲倒,即发高烧,昏迷不醒,据医诊断为脑膜炎,中西药均无效。延至二十日后气绝放厅中地下,盖以破布袋,定天明埋葬。晚课念佛,悲哀难止,随念随哭诉云:‘阿弥陀佛,观音菩萨,为何不保佑我耶?’哭至昏沉睡去,又辗转睡不著,约四时许,忽见金光射入厅中,光明灿烂,突闻哭声,急起往看,将布袋扯开,惊喜抱起,灌以温水,亦知吞饮。次晨送台中医院小儿科诊断,须住院四月,能否痊愈,尚不可知?以贫难久住,当由陪往之林看治居士劝云:‘既蒙佛菩萨加被,死而复生,只要一边治疗,一边虔求佛菩萨庇祐,定会痊愈。暂住两周,但须留其身旁念佛,不可间断。’约一周热渐退,能见能言,渐复原状。赖欲回家,叫女来替,甫出院门,病忽恶化而昏沉,满口流血。急回院至诚念佛,约半小时即已入睡,醒时病已消灭,渐复正常。到第十三日,医嘱明日出院。夜半病又恶化高烧,胸背有无数小红点,医摇首云:‘脑膜炎后再出麻疹,最易引起肺炎,无法医治。’当悲悔交集。林又劝曰:‘也许佛菩萨慈悲加被,使在院出麻疹,便于医治,再住一周,即可平安出院,你要加紧念佛,不要灰心。’以资安慰!果一周出院,身体健康,改名阿周,现已成人。
  七、醒即病愈 方敦谷居士,系现役军人,世代信佛。民国五十八年九月十五日晚下班回家,长女方吟突发高烧,即送马尔丁医院急诊,正忙找人挂号时,忽一少女误将方吟碰倒地下,忙抱起来,只叫一声,即晕过去,面色发黑,连呼不应。经医急救,仍未哭叫,急一心默念白衣大士神咒,旋即醒哭,病愈出院。
  第六节 救乏乳与夜哭
  一、持素乳涌 葛戴氏,农妇也。皈依三宝,持十斋。民国卅二年秋生女乏乳,其姨母教以发愿与女持净素三年,并为求大悲水饮之。氏毅然信从,即每日持大悲咒,念观音圣号无间,乳汁遂涌,母女皆健康胜常人。
  二、破斋乳乏 某氏隐其名,读书通文。夫家奉佛,翁长其乡莲社。氏亦皈依三宝,持十斋,后歆戒杀茹素功德,晋愿长斋三年,且为文以劝世。民国卅二年春生子虑乏乳,误信人言,遂破斋,乳终不畅,百计莫能滋。子竟疾患侵寻,瘦小仅及同时生者之半。次年七月自患霍乱甚剧,医为注盐水针,脉枯皮萎,屡刺不能入。其翁告以‘病已危急,速发大愿,从今长斋奉佛,或可挽救。’氏从之,翁为叩求佛及观音菩萨座前,针即得入,转危为安。
  按地藏经云:‘阎浮提人,初生之时,慎勿杀害,取诸鲜味,供给产母,及广聚眷属,饮酒食肉,能令子母不得安乐。’足证生子不宜杀生,尤宜持斋礼念观音圣号也明矣。
  三、夜哭立止 薛国维,任台北市城中区卫生所秘书。妻在台北电信局工作,生两女,轮流夜哭,不眠不休,恐吵醒邻居,每夜抱在马路上行走,到处请人收惊无效。民国五十八年夏请衡钰居士至家,念心经一遍,大悲咒及白衣神咒各七遍,求观音菩萨加被,当夜即不再哭。
  四、求佛方安 李雄杰,住台北县永和镇竹林路二五巷五八号,服务台北地方法院看守所。连生五女,民国六十二年已四十余岁,方生一男,夜常啼哭。素信耶教,早已受洗,妻系台湾人,信多神教,求主无灵,求神亦无效,始请同事衡钰居士在办公室为念大悲咒,求观音菩萨垂祐,方有感应,夜即安睡。遂遵劝供奉观音圣像,朝夕烧香礼拜,全家平安。
  五、祷即安眠 刘树民,住台北市吴兴街四九五号二楼。民国六十二年六月年将五十,喜生一子,送衡钰居士红蛋时,即介其子皈依,允俟满月后再去。讵每夜啼哭,须换抱行至天明,焦急万分!请医诊断无病,收惊亦无效,路过松山寺前,想起尚未皈依,遂对天烧香三枝,口念‘南无观世音菩萨,祈祐我儿今晚熟睡,明早带往松山寺皈依道安老和尚。’即一夜安眠,次晨抱往皈依,法名惠和,从此吃奶就睡,白胖可爱。再率妻女同往皈依,努力行善。
  第六章 善恶劝惩
  世道不古,人心浇漓,好贪嗔痴慢,纵杀盗淫妄,礼教不能劝化,刑罚不能制止,惟有弘扬佛教,阐明因果报应之事理,可以动其从善去恶之良心,人即不畏国法,未有不畏因果者,国法或可以权势机巧而脱,因果决不以富贵幽隐而遗也。涅槃经云:‘善恶之报,如影随形,三世因果,循环不失。’语云:‘种麻得麻,种豆得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此因果报应之定律也。杀盗淫妄为恶业之最重,所得恶报亦最惨,俾知警惕改悔,此惩恶即以劝善也。盗妄二业,稍知自爱者尚能制而不犯,而最易犯者唯杀,最难断者唯淫,世皆以食色性也。视淫杀为当然。
  杀则以我之强,陵彼之弱,以彼之肉,充我之腹,只顾一时之适口,谁信历劫之偿还。楞严经云:‘以人食羊,羊死为人,人死为羊,如是乃至十生之类,死死生生,互来相啖,恶业俱生,穷未来际,以是因缘,经百千劫,常在生死。’此人与动物三世轮回,循环互食之因果世。即毕生不曾杀生,而日日食肉,即日日杀生,彼屠猎渔夫,皆为供食肉者之所需而代为之杀耳。故古德云:‘欲免世上刀兵劫,除非众生不食肉。’愿云禅师戒肉食偈云:‘千百年来碗里羹,怨深似海恨难平,欲知世上刀兵劫,但听屠门夜半声。’是知杀生食肉,实为吾人升沉,天下治乱之本,非细故也。况佛说十善戒经曰:‘啖肉者多病。’经近代科学及医学实验结果,证明食肉即慢性中毒,能引起风湿、癌症、各种肠胃心脏肝肾等疾病而早死。若杀人者人恒杀之,杀人之父,人亦杀其父,杀人之兄,人亦杀其兄,现报如此,后报更重。华严经云:‘杀生之罪,能令众生堕于地狱畜生饿鬼。若生人中,得二种果报:一者短命,二者多病。’解曰:‘三涂是正报,人中是余报。’此惩杀生食肉之恶报,丝毫不爽也。
  淫则青年男女,恣情好色,纵欲戕身,甚至放荡邪淫,自诩风流快乐,而伤风败俗,倾家丧命,悔已无及,深可悲也!邪淫者,凡属他人之夫妻儿女,我以邪心犯之者皆是。即己之夫妻,而犯非其时,交非其处,或属神圣之诞期,犯天人之禁忌者,皆邪淫也。请阅寿康宝鉴,即可详知。至于男女娼优,以宿世恶业,堕此下贱,不加怜悯,反恣淫秽,其损德招报,诚堪畏惧!若犯处女童男,或私奴婢僮仆,或交寡妇鳏夫,是乃禽兽之所不为,人神之所同嫉。若乱尊卑长幼,或污僧尼清众,尤天律之所不容,冥报之所不宥。此皆罪大恶极,当惕然省,悚然惧,戒慎自持,战兢勿犯者也。盖天道祸淫,其报甚速,苟行为之不修,即灾殃之立至,冥冥之中,或默消其福,阴夺其寿,或削其功名,降其病祸,或酬偿于妻女,受报于子孙,或生遭五刑之诛,殁受三涂之苦。华严经云:‘邪淫之罪,亦令众生堕三恶道。若生人中,得二种果报:一者妻不贞良,二者不得随意眷属。’罪福报应经云:‘淫人妇女者,死入地狱,男抱铜柱,女卧铁床。从地狱出,当生下处,堕鸡鸭中。’女犯邪淫,亦复如是。此惩纵欲邪淫之恶报,亦丝毫不爽也。
  普天之下,殆无不造淫杀二业之人,谁知我与一切众生,皆在六道轮回之中,辗转相淫相生,复辗转相杀相食,彼固曾为我之父母姊妹,眷属儿女,我亦曾为彼之父母姊妹,眷属儿女。彼固频由恶业之力,或于人中,或于异类,受我之淫与杀。我亦频由恶业之力,或于人中,或于异类,受彼之淫与杀。久经长劫,相淫相生,相杀相食,了无底止。凡夫不知,如来洞见,不思则已,思则不胜惭惶悲悯也。楞伽经云:‘一切众生从无始来,在生死中轮回不息,靡不曾作父母兄弟,男女眷属,乃至朋友亲爱侍使,易生而受鸟兽等身,云何于中取之而食?’梵网经云:‘一切男子是我父,一切女人是我母,我生生无不从之受生,故六道众生皆是我父母。’应生孝顺心,慈悲心,则方便救护之不暇,何忍起恶劣心,而思淫辱乎?杀食乎?忍辱经曰:‘佛言:善之极莫大于孝,恶之极莫大于不孝。’是以感动天地,最为迅速,自古忤儿逆媳,雷殛神诛,或受刑狱灾祸病夭,或生逆子还报自身。现报最惨,后报尤酷,佛说父母恩重难报经曰:‘不孝之人,身坏命终,堕于阿鼻无间地狱,历劫受殃,无时暂歇。’此惩不孝之恶报,尤丝毫不爽也。
  若孝子孝妇,天眷神祐,极为周全,或赐福延寿,或消灾免难,种种福报,罄竹难书。观经三福,以孝养父母,具足众戒,深信因果,为净业正因。梵网经云:‘戒虽万行,以孝为宗。’若更改恶行善,持戒念佛,生则福寿智慧,名利子孙等,有求必得,殁即往生净土,离苦得乐,福寿无量也。本编所举各事例,可为明证。所谓先以欲钩牵,后令入佛智,此劝善之现报,亦丝毫不爽也。但不可谤无因果,怙恶不悛,或既得福报之后,仍存不善之心,甚至忘恩毁像,破戒杀生,续造恶业,自遭天谴,非菩萨之不慈悲,而不再予救护,因诸佛菩萨皆劝善而不护恶,因必有果,决难逃避也。逃避之法,惟有随作随忏悔,断后续心,永不再作,则天谴虽严,不加悔罪之人。况惩恶即以劝善,普劝中外同胞,速发改恶迁善之大心,常念弥陀观音之圣号,普为回向,求生净土,庶可转后报重报,为现报轻报,甚至现报后报皆可转吉,命终决定往生极乐,见佛闻法,得无生忍,及大神通,分身十方,广度历劫父母眷属恩仇怨亲人等,及被我淫杀食衣一切众生,同生极乐,永脱轮回,此又劝善之后报,尤丝毫不爽也。
  惟从因感果,相隔之时间,则有长短迟速之不同耳,若但见众人造因,而不及目睹其所受劝惩之后果,或但见众人受报,而无力究明其所造善恶之前因,即谓因果无凭,不足置信,则善无以劝,恶无以惩,由是,安分者失却惕厉奋发,积极行善之热心,放肆者窃发无所忌惮,敢于作恶之妄念。驯至是非混淆,廉耻道丧,人欲横流,贪嗔日甚,人与人争,但逞损人利己之私欲,国与国竞,充满恃强陵弱之暴行,使天下大乱,永无宁日,核子毁灭,惨不忍言也。余虽救世有心,而弭劫无力,谨录观音灵感之惩恶劝善,报应昭彰,改恶行善,逢凶化吉等近事各数则,使善者闻之益劝,不俟奖赏之加,而行善益力;恶者见之自危,逾于刑罚之及,而改恶自新。若恶已遭祸而速改,祸即转福,善已得福而益勉,福报更大。不但挽救人心,消弭浩劫,辅助王化,共乐升平,抑且救人慧命,共成佛道,化此苦海,皆为极乐。救己救人,救国救世,皆易于反,惟在吾人之共信共行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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