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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南山隐居姑娘“还俗”|违建整治下重手

[佛教基础知识] 发表时间:2023-08-07 04:06:45 作者: 阅读次数:
终南山隐居姑娘“还俗”|违建整治下重手

近日一篇《那个辞职隐居终南山的姑娘,付不起房租又回来了》文章终南山“隐士”再次引入公众视野。北京青年报记者调查发现,针对近期当地政府对于终南山上的违章建筑进行清理,导致很多住在违建中的“隐士”们“重返红尘”。

网传|房租高涨逼退“隐士”?

《那个辞职隐居终南山的姑娘,付不起房租又回来了》微信公众号文章走红网络。文中提到,不少早年进入终南山生活的“隐士”们因为房租和生活成本高涨,“不堪重负,纷纷选择下山,离开终南山”。

由于终南山有“天下修道,终南为冠”的美名,相传姜子牙、张良、孙思邈、陶渊明、王维等历史名人都曾隐居于此。近几年,更是吸引了众多山外的民众慕名前来隐居于此。

不过山中住所有限,最近出现了供不应求,租金上涨的情况。一位早年隐居终南山读书、摄影、种菜的姑娘小楠,因为租借的小院年租金从400元涨到2万,不堪重负,不得不回城找工作。据小楠介绍,早年终南山的房租行情大多为一年数百至数千元不等,偶有上万。现在很多土坯房一般为年付,需1.5万至2万元,甚至出现有屋主要求租客一次付清5年10万租金。不仅房租,吃穿用度也比以前贵了很多。据统计,在山上居住一年连带房租年花费至少需要3至4万。

辟谣|下山系政府清理整治违建

西安长安区政协委员、长安区道教协会秘书长梁兴扬:“近期,网传终南山‘隐士’因租金上涨离开秦岭,引发网民关注,实际情况并非如此。”梁兴扬因为工作的原因,对终南山“隐士”的生存状况颇为熟悉。

12月26日,他在微博上表示,导致“隐士”们纷纷下山的并不是因为租金高涨,而是因为“秦岭近期一直在进行违章建筑整治和环境保护”。

从地理位置上讲,终南山一般是指西安南面40公里处的终南山山峰和与之相邻的东西上百公里内的秦岭北部,不少“隐士”都选择居住在西安长安区境内的天子峪和大峪等山间村里。“住在哪儿的都有,有住山上小庙里的,有租住村民老房子的,也有自己搭窝棚和木屋的,甚至有直接找个山洞就住进去的。”

“不少‘隐士’在终南山里租住的是没有合法手续的违章建筑,一方面影响环境,另一方面还存在很多的安全隐患,所以当地政府近期组织了一系列的违章建筑和环境保护的治理行动,不少‘隐士’没了住的地方,自然就下山了。”梁兴扬说。

今年8月初,“隐士”圈小有名气的“终南草堂”因为部分建筑属于违章建筑遭到了拆除。草堂工作人员刘女士告诉北青报记者,2008年创始人张剑峰上山租住大峪村民的房子,之后又逐渐搭建起来五六间木屋,接待一些有上山居住意愿的人,草堂拆除后大家都下了山。

回应|秦岭办称违建清理一直在进行

北青报记者随即致电了西安秦岭生态环境保护管理委员会办公室。据秦岭办一名工作人员介绍,虽然该办对“隐士”这一群体没有特别的了解,但是对秦岭违建的清理行动一直都在进行中。

“我们从今年7月底开始就一直在进行违规建筑的清理行动,一方面是秦岭北麓的违规别墅的拆除,目前已经基本完成了;另一方面就是秦岭中散落的一些违章建筑,我们联合各区县和部门经常进行巡逻,一旦发现违章建筑自然是要拆除的。”该工作人员表示。

“隐士”们“怡然自得”的山居生活,在梁兴扬和秦岭办的工作人员看来处处都是安全隐患。

梁兴扬告诉记者,很多“隐士”自己搭建的窝棚一方面从建筑的安全性来说就不合规,“深山里生存条件相对恶劣,不少‘隐士’都是独居,一旦出现意外求救都很困难。”另一方面在山中没有水电,不少“隐士”只能自己生火。“生炭火容易造成一氧化碳中毒,生火的话还可能造成火灾,山里秋冬很干燥,过去几乎每年都有火灾发生。”

秦岭办工作人员也对北青报记者表达了相似的忧虑,但他同时无奈地表示,违章建筑的清理必然会是一个长期的行动。“因为很多违建是我们这一次清理了,过几天他们又回来建。”

乱象|终南山“隐士”圈鱼龙混杂

“现在终南山很冷,不要去,更重要的是终南山的‘山民’里存在一些坏人。”今年年初已经下山的太清(化名)告诫向他咨询上山事宜的记者。太清还在山上时是“隐士”圈中较为活跃的一员,经常在各大终南山隐居贴吧里回应寻找山居住所的帖子。在“隐士”圈,大家往往并不以“隐士”自居,“山民”是更加公认的说法。

2017年,西安市民钱女士来到秦岭山内想寻找一位“大师”给她破解近来的诸多不顺,在山上她碰到了一位范道长,范道长给钱女士把脉诊察,还用易经八卦找病方。范道长先是带着钱女士远赴新疆购买雪莲“调理身体”,又让钱女士陆续转账40余万元破解“财劫”。直到拿到钱的范道长突然失联,钱女士才发现被骗。钱女士报警后不久范某被警方抓获,据范某表示,自己略懂些中医常识,又读了些国学书籍,便在山上给人“算卦”,见钱女士比较相信他,便打起骗钱的主意。近日,范某被西安市长安区人民检察院以涉嫌诈骗罪依法批准逮捕。

百名隐士修行于终南山,行家称当前隐士风有炒作嫌疑,终南山实无真正隐士

早在2012年03月14日,广州日报的一篇报道揭开了“什么人在隐居山中过清修生活?”“为何去终南山隐居?”等谜团。

隐士们多数住在海拔1000米以上的深山中,必须步行,且非常崎岖。

32岁的陈伟是终南山中隐居时间较长的一位,在终南山隐居已经有12年。在深圳富士康上班的陈伟,厌倦了朝八晚五的生活,于是辞掉工作到终南山修行。他先是在终南山的一个山洞里生活,饿了就摘野果吃,喝山泉水。后来,陈伟和其他几位隐居者在海拔1500米的山腰上建起了现在这座3间茅舍,生活才逐渐安定下来。

2010年初,上大二的王雪峰产生了严重的厌学情绪,对大学生活提不起兴趣,跟人交往时觉得有心理障碍,总是想一个人独处。2010年3月,几名诗人创办起了终南山物学院,王雪峰才在这里落脚。一晃就是三年,王雪峰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后起床读书,然后背诵一些佛经,有时还会上山砍柴,天黑后就睡觉。而平时吃的粮食,主要靠社会上的好心人供养。

当与世隔绝的山中樵夫,没有手机、电视机、互联网,王雪峰说起初也很有些不适应。尤其是冬天,要冒着寒风到屋外上厕所。山上的日子也太清苦,一年到头难吃到一顿荤菜,而长期缺乏与人交往,也让他变得更加木讷。即便在隐士群体中,王雪峰依然是个另类,他将额前的刘海高高扎起,身上的白色羽绒服已经被他穿得发黑,略显稚气的脸上写满了迷茫。

在终南山两年多的黄先生很友善。2007年,他在云南大理旅游时认识了自己的师傅,在重庆一座道观出家。黄先生说,自己在道观中干的是最艰苦的清理香灰的工作,他到终南山中来并不是为了图清闲,而是觉得在道观中也像在外面上下班一样,和世俗的生活没什么两样,所以决定换个地方。听说终南山中有很多隐士,是修行好去处,自己就慕名而来。发现隐居生活比在寺庙中洒脱多了。也许是因为山间环境幽雅、无污染,自己的皮肤病这两年也好得差不多了。

“对我来说,有水喝,有地种,就足够了。内心的修行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心态不好,到哪里修行都不行。”黄先生说。

终南山绝非失意者的收容所。

今年56岁的老方在终南山中隐居已有一年多。老方是福州一家房地产开发公司的副总经理,每年收入在百万元以上,如今身家过千万元。事业虽有起色,但老方的身体却每况愈下。去年1月,他找村民搭建了两间茅舍住了下来。起初,老方对山里的日子并不习惯。不能上网,没有电视看,冬天时山上气温达到零下20℃,山上湿气重,引起肠胃不适。经过半年的适应,他才习惯了这一切。

内心的孤独是最难以克服的。“我有两个月没见过一个人,有一次见到一个村民,简直激动得想过去抱抱他。后来渐渐习惯了一个人独处,看书让心平静。”老方说,如今自己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尤其是春天,山里鸟语花香,简直是人间仙境。

在记者采访过程中,还遇到多名女隐士。

隐居在此的多数是修行的出家人,即和尚和道士。隐居有几种:一是功成名就,寻找心灵的寄托和修身养性;二是在现实生活中遭遇了挫折、困境,躲避到山间以获得暂时的清净;三是看透尘世的文人雅士,追求放归山野的人生境界。

尽管生活在山中,陈伟的生活并非与世隔绝。他有手机,偶尔还会下山与朋友们一起聚会,甚至到酒吧唱歌。

“其实我并没有认为自己是隐士,那都是外界给我贴的标签。”陈伟笑言。

长安终南山佛教协会驻会副会长:当代不具备隐士条件,当代隐士只是标签

现任长安终南山佛教协会驻会副会长、终南山佛教文化研究所副所长的心一师傅,对于当下沸沸扬扬的“隐士”风,心一有自己看法:终南山有“隐士文化”的传统,“天下修道,终南为冠”,终南山自古以来就是著名的修道胜地,高僧大德,多聚于此。绵延的群山和适宜的气候为一些修行者提供了过山居生活的条件。中国历史上的不少名人都曾做过“终南隐士”,相传西周的开国元勋姜子牙,入朝前就曾在终南山的磻溪谷中隐居。

心一表示,此前媒体曾披露过的终南山隐士,已非中国传统文化意义上的隐士。传统意义上的隐士,是因对现实社会不满,而选择避居山林,与世无争,与世隔绝。“不知有汉,无论魏晋。”而如今生活在终南山的深山中住着的,多数是修行者,以和尚、道士等出家人居多,他们并非“为了隐而隐”。“如今住在终南山中的修行者,没有一个自认为是隐士,隐士多是外界给他们贴上的标签。从这个意义上讲,终南山没有隐士。”心一认为,当下人们热议的“隐士”,其实有商业炒作意味。有些人只不过在山上住上几天,也对外声称自己是隐士。“如果这里发展成旅游胜地,烙上商业印记,那还会有隐居者吗?”

心一表示,由于终南山山大沟深,山洞、茅草棚等不计其数,隐居者居住的也很分散,所以很难统计所谓“隐士”的数量。

随着媒体的报道,如今前往山上寻访隐士的人也多了起来。影响有正面的,也有负面的。负面影响是大家盲目跟从,连什么是隐士都没搞清楚就上山找隐士。这对修行者的生活造成打扰,也会对环境有一定破坏。正面的是,可以让大家更加了解中国传统文化。

不过,当前已不具备产生隐士的条件。在当前信息社会,居住在山中的修行者,并非与世隔绝。这些人在深山中居住,并非是对现实社会不满或逃避,而是为了修行,或选择一种清净的生活方式而已。那么,越来越多的“寻隐者”会不会对终南山造成影响,心一表示,这只能顺其自然,如果有越来越多寻访者,也没有办法。但对多数修行者来说,是不希望被外人打扰的。

隐居并不是消极避世。内心的宁静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在现实生活中遇到困难,心里不平静,即便躲到山间避世,也并不能解决问题。

位于西安市长安区引镇西翠花村的终南山中段,群山逶迤,白色的雾霭在山间氤氲,炊烟间隐约露出几间依稀的茅屋顶。而山中的隐士们,则居住在离该村还有半个小时步行的深山中。西翠花村的后山中,约莫居住着70多位隐居者。

据村民们介绍,早在10多年前便开始有隐居者在山间依山势而建茅棚,还有山腰上的乱坟岗,有人搭起几间茅屋。有好奇的村民上山一探究竟才发现,住在山里的多数是和尚和道士等修行者,甚至过着住山洞、吃野果野菜的苦行僧般的日子。

山大沟深,野兽多,当地村民也只能靠种些土豆、豆角、油菜等“懒庄稼”营生。村民狄三告诉记者,山里的修行者们品行很好,很少下山,对村里也没什么打扰。他们见到村民们会主动打招呼,非常和善,村民们对他们也十分尊敬。一些好心的村民还会主动给他们送米面和油等。而山里的一些隐士还懂得用中草药治病,村民们一些小病也会向他们求助。他说,前年村里一位女娃得了皮肤病,腿上皮肤溃烂,不能行走,而一位隐士则用山上长的草药制成膏药,女娃用后腿终于好了。

山里的隐士与村民们的关系十分融洽。隐士们有时向村民们买一些生活物资,如蔬菜、米面、竹竿等,在山中建房子等也会请村民们去帮忙,这也为这个贫穷的小村带来一定的收入。而隐士群体的存在也让到当地旅游的人多了起来,游客有时会购买一些农产品,或在农家吃饭,这也给不少农户带来收益。

而随着媒体披露终南山隐士,村民们明显感觉到,最近前往山里的人多了起来,尤其是周末,便会有三三两两的人拄着木棍、带着干粮上山,有些还带着小旗子,阵势很大的样子。原本无人知晓的小村,竟然逐渐热闹了起来。终南山的宁静被打破,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谁也无法预料。

六年过去了,终南山隐士居屋因违建整治被拆除了大部分,拆除工作还在进行中。当年隐士们和村民们的担心有了明确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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